平日吃穿用度比正妻还要体面,更可堂而皇之跟随官人参加别家的宴席,与勋贵夫人们同席说话。
不过眼下大邹氏虽也是为救沈从英而死,但以沈从英现在的身份,可没权利为小邹氏请封诰命。
沈从兴又已经是个废人。
因此,沈从英去岁亲自出面帮她在禹州寻了一桩婚事,又额外添了不少嫁妆,以报大邹氏的恩情。
“多日不见,卫小娘瞧着愈发容光焕发了。”
一名官眷笑着挽起卫恕意的手,她家中次子在卫凌麾下效力,对卫恕意自然格外客气。
余嫣容跟着起身来到卫恕意身前,盈盈一拜道:“长姐安好。”
卫恕意莞尔一笑,牵起余嫣容的手,轻声道:“托老太太和夫人的福,日子过得安稳,气色自然要好些。”
“装模作样!”王若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自打那次吃瘪,她心中算是彻底恨上了卫恕意和明兰。
“听我家三郎说,盛家七郎在武学里,骑射功夫样样拔尖,不愧是卫将军的亲外甥,就是不一样。”另一名官眷紧跟着开口。
卫恕意听到此话,脸上笑意更重了几分。
“柳哥儿就是生性好动,跟着皮猴似的,真担不得样样拔尖四个字。”
仗着有王老太太在,王若与眼珠子滴溜一转,揶揄道:“卫小娘也过太谦逊了。”
“通汴京城的妾室和庶子,有这份体面的,你啊,当属头一份。”
卫恕意脸上笑意未改,转身看向她,缓声道:“康家姨母今日也来了啊。”
“听闻年初时,康家的后宅不大太平,有位尤小娘一尸两命,外头不少闲言碎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查清楚了?”
此话一出,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王若与身上。
王若与紧握双拳,心口微微起伏着,没想到卫恕意竟敢当众提起此事。
她扯了扯嘴角,咬牙道:“是她自己命不好,雪天路滑,非要带着女使去院子里赏梅,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日我恰好又在娘家,等得知消息赶回来时,人早就没气了,我心里现在想起这事还难受呢。”
说罢,王若与故意用手帕试了试眼角。
“可我怎么听说,是失足坠进池子里死的?”一名官眷伸长脖子,满眼好奇的说着。
王老太太眸光微凝,“寒冬腊月池水结冰,哪来的失足,谣传罢了,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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