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直接连面都不愿露。
可以说,现在整个侯府上下,没一人能奈何得了他。
既然分家一事,没有一丝转圜余地,自然得争取多带点银子走。
五房也跟着附和着,想要重新再分一次家。
这些年仗着顾偃开心软厚道,他们只顾着在侯府里作威作福,根本没想过以后的事情。
顾廷烨知道他们会来这一招,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后,抬手指向不远处案上厚厚几沓账簿。
“重新分家?四叔五叔想的倒是美。”
“祖父在世时,就已经分过一次家,祖母临终前,又明明白白分过一次。”
“当年先父带兵远在边陲,你们欺负他不能当面理论,睁着眼睛说瞎话,昧下多少银子,先父心里都一清二楚。”
“先父仁慈,心里念着兄弟情分,这才容你们一直在府中居住。”
“这些年来,你们在外头吃酒狎妓,购置古扇书画,院里女使下人的月例,一日三餐,年节往来,四季衣裳,哪样不是来大房讨要。”
“更何况你们挥霍的可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当年三五船的从扬州运过来,现在统共就剩下十多万两。”
“既然今日要请账房先生来算,那不妨就彻底算个清楚,也请四叔、五叔将这些年的亏空一一补上。”
此话一出,顾偃明抬手指了指顾廷烨,“二郎你……”
“四叔别激动,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出来呢。”
“你要这样,我可不给你们留面子了啊!”
宗族耆老们见状,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几句后,一名辈分最高的耆老开口道:“既有这等事情,自不该再重新分家,择个吉日收拾细软搬走就是。”
现下顾廷烨承袭着爵位,亦是这一辈中最有才干的子弟。
他说出的话,无论如何都得给几分体面,况且今日明面上是请他们一道来商议,实则就是做个见证,以免日后落人话柄罢了。
“不错,你们两房按理早就该搬出侯府。”
“纵容子孙干出这等丑事,按族中规矩,就算除名也是使得。”
“二郎到底还是心善,没让你们把亏空补上,就偷着乐吧。”
“……”
听着这些话,四房五房众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顾不得体面,站起身拱手一礼,抬脚就要离开。
顾廷烨嘴角微微上扬,冲着他们高声道:“不知四叔和五叔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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