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长枫也能高中,咱家才算是满门清贵。”
盛纮连连点头,他不求长枫能和长柏一样志存高远。
可怎么着也得博个进士功名,不负自己栽培一场,更不负与柳家的这桩好姻缘。
与此同时,英国公府,上下已经开始筹备起张桂芬进宫为妃一事。
英国公夫人满脸不舍的看着她,“芬儿,你这一进宫,母亲就再不能日日瞧见你了。”
张桂芬一身碧色织锦襦裙,发髻轻挽,斜插着几朵碧玉海棠,端庄中带着几分英气。
她倚在软塌上,一双绣鞋晃啊晃,“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
“芬儿虽入宫闱,可永远都是母亲的女儿,每逢年节母亲都可进宫来。”
“若得官家恩典,还可归宁与母亲团聚,女儿也定会谨言慎行,不让您与父亲担忧。”
英国公夫人轻叹一声,刚想开口,却见张桂芬的贴身女使红缨迈步进屋,躬身道:“夫人,四哥儿让奴婢来请姑娘去打马球。”
“打马球?!果真还是四哥哥疼我!”
张桂芬眼下精光一闪,“母亲我先去了!”
她对着英国公夫人盈盈一拜后,大步流星的跑出院子。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英国公夫人眉头微蹙,又爱又恼,“这丫头,真是心大!”
一旁嬷嬷笑着上前,轻声道:“夫人且放宽心。”
“姑娘这豁达开朗的性子,将来未尝不是福气。”
——
新帝登基,想要彻底站稳脚跟,在于恩威并施,刚柔相济。
只施恩,会被认为软弱可欺。
只立威,则会被扣上一顶暴君的帽子,导致人心惶惶,众叛亲离。
今日,垂拱殿内,肃静无声,文武百官恭谨列于两侧。
盛纮身着紫色朝服,手持玉笏,位于前列,他眸光微垂,不着痕迹的向后方扫视一眼。
从九品最底层的候补知事做起,后外放至苦寒之地,在泉州任从六品同知数年。
后升任至扬州通判,一路到如今的二正品,跻身显宦行列。
足足耗费二十余年光景!
盛纮心中暗暗感慨着,比起大多数在官场上蹉跎的同僚们,自己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若非华兰有幸被册立皇后,自己现下至多领着四品闲职,断不可能像今日这般,紫袍玉笏,腰佩金鱼袋。
按五行德运,大周属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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