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脑的站在卫恕意身边,时不时悄悄抬眼看向卫凌。
目光汇聚时,他又讪讪低下头。
“姑祖母,侄孙今日登门,还有一事相求。”徐平远郑重其事的看向老太太。
“徐府大娘子善妒刻薄,侄孙的小娘梅氏,多年来忍辱负重,处境艰难。”
“三年前,只不过父亲在她院里多住了些时日,便被大娘子扣上个偷盗的罪名,强逼着她饮下一碗毒药,就此一命呜呼,侄孙亦在侯府朝不保夕,走投无路才离府参军。”
“还望姑祖母垂怜,为侄孙主持公道。”
虽说女子出嫁后,不宜再频繁插手娘家事情,现下侯府当家的又不是盛老太太的嫡亲侄儿。
但老太太勇毅侯府独女的身份,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
两家多年来鲜少来往,可徐家的宗族耆老们,有不少都还念着旧情。
今日亦是卫凌主动求到她的跟前,将来即便传出去,也无人胆敢诟病老太太手伸的过长。
盛纮听到此话,不由轻叹一声,心中颇为动容。
当初他的生母春小娘,亦是被那贱妇人逼着饮下一碗毒药含恨而终。
老太太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左右权衡一番后道:“此事我已有所耳闻。”
“既然你今日求到我跟前,这个忙,我自然要帮得。”
“明日我就亲笔修书一封送往徐家,请宗族耆老们出面主持公道。”
徐平远听到此话,不禁面露激动,深深一揖。
“谢姑祖母成全,若能还小娘清白,侄孙此生无憾,小娘在天之灵,也终可安息了。”
自己如今已有功名在身,又有老太太亲自出面施压。
父亲纵使有心偏袒,断不敢再公然包庇那毒妇,否则他不介意舍去一身功名,求到官家和太子面前。
“平远,你已过弱冠之年,可曾有婚约在身?”老太太颇为感兴趣的看着他。
徐平远略显局促的挠了挠头,“不瞒老太太,生母是杭州钱塘人氏。”
“她昔日有一位闺中密友,两家往来甚密,那位娘子的女儿董氏,与侄孙自幼相识。”
“虽说出身低了些,可胜在温婉识礼,侄孙打算此番回金陵后,便向她家正式提亲。”
老太太眼下闪过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可惜,温婉道:“出身不要紧,娶妻胜在娶贤。”
“你能寻得这般良配,着实是好事一桩。”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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