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跪在地上。
顾偃开抬眸审视着她,一字一句问道:“你便是顾廷烨先前养在外头的女人?”
朱曼娘抹了把眼泪,“是,奴婢不敢隐瞒。”
“顾郎,当初是我一念之差,惹得你厌弃,可我终究是清清白白跟了你的。”
“在白鹿洞书院那些日子,我日日为你洗衣做饭,何曾有过半句怨言。”
接着,她挽起袖子,露出几道伤痕,梨花带雨道:“顾郎你瞧瞧,这都是我这几年给人浆洗缝补留下的疤,就当是我的报应吧。”
“我若不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绝不会出此下策。”
“顾郎,你就给我条活路吧。”
顾偃开越听越觉得火大,在他看来,在外头养个女人原不算什么大事。
若真喜欢,大可堂堂正正纳进府中作妾。
可如今闹得人尽皆知,那就截然不同了。
养外室,始乱终弃,整个顾家都要跟着他一块颜面扫地。
万一再被御史台的官员弹劾,即便有太子力保不丢官,将来前程也会受阻。
“朱曼娘,你口口声声说我逼你至此,咱们可要去开封府对簿公堂,看看究竟是谁满嘴谎言在先。”
“你与你那死鬼哥哥合谋骗我钱财,欺我信任,如今竟还敢上门反咬一口!”
“莫非真当我顾廷烨是颗任你拿捏的软柿子不成!”
顾廷烨靠在圈椅上,冷冷看着朱曼娘,“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今日究竟是谁让你来闹事,否则,别怪我心狠!”
朱曼娘向前爬了几步,一把抱住他的腿,“顾郎,我就是走投无路了!”
“求你看在往日我伺候你一场的份上,让我回到汴京,有个容身之所……”
小秦氏见顾偃开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眼眸微动,示意一旁的向妈妈将朱曼娘扶起。
“朱娘子有什么难处,尽管登门同我说就是,何苦闹到这般地步,你让二郎今后如何自处。”
接着,她转身看向顾偃开,柔声道:“侯爷,眼下还是让我先带她下去安置。”
“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也须得尽快压下去才是,万万不能传到袁家的耳中。”
小秦氏很清楚,这会儿只要她带着朱曼娘一离开,顾偃开盛怒之下,必定不会轻易饶了顾廷烨。
果不其然,她们前脚刚一走,后脚顾偃开就站起身,冷眼看着顾廷烨。
“孽障,还不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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