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高娟面色骤然一厉,眼神如刀,“自然不是普通的宠物医生。她…是聂风云亲自招进来的,身份特殊…能够和那…该死的完成对话,是鬼市炙手可热的人物。你这套避重就轻的把戏,省省吧!”她猛地警觉,差点失言。
高娟这是表达了什么?完成和“该死的”对话?这该死的是活物,是人还是其他什么玩意?祝一凡紧盯着她,缓缓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试探:“高姐…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的样子,你好像很怕聂风云?道上都说,这鬼市是你高姐的盘子啊?”
这句话如同利箭,正中靶心。高娟除了发出一连串冰冷刺骨的冷笑,竟一时语塞。半晌,她才用一种混合着自嘲、苦涩和巨大无奈的语气低声道:“祝一凡,你以为…我是鬼市的执棋人?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她抬起手,看着腕间那串象征身份与压抑的沉香珠,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痛苦,“八年前,我跟着费刚来湖跺打天下的时候…不过是个卖保险的经理。”
话音未落,她五指猛地用力一攥。“咔嚓!”一声,
那串昂贵的沉水沉香手串应声而碎,暗红色的木屑如同凝固的血珠,四散迸溅,有几颗恰好落在祝一凡西服的胸针之上,触目惊心。
这一刻,高娟的瞳孔里翻涌着奇异的光,那不是愤怒,不是野心,而是困兽落入绝境濒临崩溃时才显露出的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她看着碎裂的珠子,声音轻得像即将断裂的蛛丝:“祝一凡,无论是抵抗的你,还是躺平的我,在真正的深渊面前都是渺小的…你,我,他…都不过是悬在蛛丝上的蝼蚁罢了。你都不知道对抗的是什么级别的对手。这种无力感你暂时是无法体味的,我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只是看哪一阵风,先来把我们吹下去,摔成齑粉。”
高娟抹了抹额角的长发,这一刻,回忆如毒液般侵蚀着她。聂风云…那个她亲手拉入鬼市一手栽培起来的男人…逐渐上位,有了当深渊的潜质。这个男人有着恶魔般的手腕和耐心,不动声色地蚕食着她的一切,利用鬼市编织的巨网,捕获了无数权贵见不得光的秘密。这些秘密就是他的砝码,换取了远超她想象的庞大支持。她能走出看守所,重获“自由”,表面上是她强势归来,重掌鬼市…也许这根本就是张得祥和聂风云精心策划的一盘棋。他们不过需要一个听话的、有足够身份和威慑力的傀儡站在台前,吸引所有的目光和火力。而她高娟,只是那些男人们精心挑选并套上华丽枷锁的一条…母狗!可是,这些屈辱和恐惧,如何能对外人言?她现在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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