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职司机,权当是咱两个友好单位之间的‘联络大使’嘛!特巡警的兄弟都一专多能,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借调过去开个车,那不就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您看这手续…” 李建说着,“啪”一声把个牛皮纸袋拍在钢化玻璃上,两条“九五至尊”的棱角在档案袋下面若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仿佛在说:“懂了吧?”
廖得水眼神像鹰隼般扫过,指尖那只银色打火机翻飞如蝶,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就这个啊?行,回头给你挑个机灵点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种。不过嘛,人事关系嘛...还得在交警这棵大树底下乘凉,没问题吧?”
潜台词:人还是我的人,你甭想拐跑。
“对对对!兄弟我才打开天窗说亮话嘛!我与其招个专职司机,那不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省下的钱,咱哥俩儿喝酒联络感情不香吗?”李建腰弯得更低,谄媚之态几乎要溢出眼角。
“免了!”廖得水大手一挥,一脸不屑,“酒?我办公室柜子里都快成酒类博览会了!有那闲工夫,不如牌桌上见真章!我就喜欢在麻将桌上,光明正大地赢你个心服口服,裤衩子都不剩!那才叫真本事!”廖得水的目光自带王之蔑视。
“哈哈!瞧我这记性,撂爪就忘对对对,咱可是‘麻坛老战友’了!沟通感情,增进友谊,那必须得搓两圈儿!今晚的接风宴,你可必须到位!不来就是不给我老李面子!” 李建热情似火。
为了彰显绝对权威,廖得水对着走廊猛地爆喝一声,声波在空旷的防暴装甲车间撞出金属颤音:“祝一凡!出来! 在巡特警里挑几个!要机灵赛过猴、开车稳如老牛拉破车,关键时刻车技得能排水渠过弯那种!临时抽调去信访局‘支援建设’,发挥余热!”
祝一凡小跑过来,面露难色地瞥了李建一眼,旋即压低声音小心翼翼试探底线:“廖大,这...是‘暂时借用’,还是...性质都‘转会’过去?”
廖得水鼻子一哼,吐了口烟圈儿:“借用!无限期借用!懂什么叫无限期吗?就是‘海枯石烂,此情不渝’的那个无限期!,只要信访局需要,就一直借!”
祝一凡眉头拧成了疙瘩:“廖大,现在上面查违规用警,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这个操作...怕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有点‘顶风作案’的嫌疑啊。”
廖得水脸一沉,不悦道:“么都按部就班,照本宣科,我要你这个综合办公室主任干嘛?当个泥塑菩萨供着?我直接翻《警务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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