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用那只手碰我!”她严厉警告,没有半点开玩笑。
——本来也不碰。
青山理将纺织娘放在树叶丛中,这是一片绣球花丛,现在是九月,却不知为何还开着花。
大朵大朵的蓝色,名字还叫‘无尽夏’。
但因为这花,夏天这么长这么热,似乎也能稍稍原谅。
青山理一手插兜,一手打伞,也回到走廊。
见上爱盯着他的裤兜瞧,表情好像青山理捡了一坨狗屎,说要带回去给花施肥。
“它也飞到你衣服上了。”青山理提醒她。
见上爱低头看了眼,然后深呼吸,抬起手,拇指与中指、无名指捏在一起.
“等等等!”青山理赶紧上前,想抓住她的手,又止住了。
他不觉得见上爱会因为这种事杀掉他,他只是想打断她的怒气。
“我请你喝水!”他下血本。
见上爱看向他:“你·还·有·钱?”
没有纺织娘事件,这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就像工作一天回家的妻子,发现家庭煮夫没有做饭。
而现在,就像工作一天回家的妻子,发现家庭煮夫和另一个女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
“.我为你打伞是自愿的。”他说。
“嗯?”见上爱没听清似的。
“.我的心更真。”
见上爱的表情缓和,家庭煮夫怀里的另一个女人是两人六岁的女儿。
“让美月喊我姐姐。”
“不行!”青山理反抗,宁死不屈。
“不要再妨碍我让美月喊我姐姐。”
“.好吧。”
见上爱笑起来,原来没做饭的原因,是女儿一直撒娇,死死抱住爸爸,想出去吃。
青山理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害怕虫子?
是真的。
因为原本计划去剑道部的两人,改道回宿舍,见上爱要换衣服。
“把你的裤子也换了,手至少洗十遍。”她进房间之前,还不忘惦记青山理的卫生问题。
青山理觉得麻烦。
之前他对宫世八重子说过,如果有可能,这辈子他能不穿正装,就不穿正装,这代表了他的生活态度——随性。
一只纺织娘而已,男人还在乎这些?
女人不也经常在路边一边摸狗、摸猫,一边吃东西吗?
不过,这件事毕竟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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