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被强行压到地上,手脚均被夹住,动弹不得。
他大惊,又是怒喊:“我没有,陈砚你要屈打成招!”
陈砚冷笑一声,从签筒抽出一支黑签,往地上一丢:“打!”
衙役对准黄明的臀部,毫不留情地一板子拍下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嚎叫。
“陈砚你诬陷我……啊……”
此后便只闻黄明的惨叫哀嚎,再听不到他的咒骂。
待打完,黄明五官已因痛苦而皱在一起。
陈砚再次开口:“黄明,死到临头还要嘴硬吗?”
黄明疼得已没了此前的硬气,拼尽全力也只憋出一句:“我没有。”
今日就算打死他,此罪他都不能认,否则黄家都保不住。
陈砚冷笑:“那些刺杀本官的泼皮已招供画押了,是受你黄家指使,由不得你不认。若你能供出幕后指使,本官对你从轻发落,若你执意不认,本官就只能将你当做主使。”
话到此处,陈砚顿了下,声音悠然:“你该知道刺杀朝廷命官究竟是何罪。”
王凝之此人心思缜密,且心高气傲,绝不会被屈打成招。
陈砚便攻心为上,先是应下其一应要求,让其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拉拢陈砚,陈砚再扰乱其心神,问出自己真正想问之事。
王凝之虽咬死不认,陈砚却也能看出个大概。
与之相比,黄明则暴躁易怒。
这等人便要激怒他,羞辱他,便可牵着他的鼻子走。
身上的剧痛与愤怒很快就让黄明丧失了理智,加之陈砚的一番恐吓,他便急于推脱责任,立刻道:“我从未见过泼皮,更未指使他们,怕是家中恶奴借我名声生事!”
瞧瞧,这就推到家中下人身上了。
“哪个恶奴,姓甚名谁。”
“我不知,你大可审问那些泼皮。”
黄明咬死不认。
王凝之早就交代他,此事绝不可认,否则他必定没命,黄家也会受牵连。
陈砚一动板子,黄明就知道陈砚无所顾忌。
剧烈的疼痛让他来不及细想,就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和盘托出。
陈砚冷笑:“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莫不是联系刘茂山之事也与你无关?”
那名字一出,黄明当即一颤。
陈砚怎么会知道刘茂山?
难道是刚刚王凝之招了?
此时再一回想,黄明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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