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成员。
刘守仁和胡益还在内斗时,真正要入阁之人却隐藏在水底,在廷推之日打得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票数,刘门和胡门给王素昌投了票,可王素昌依旧输给了张毅恒。”
刘子吟神情微变:“这便说明焦志行与晋商联合后,势力在刘胡联盟之上,刘胡二人唯有更紧抱团,才能有反抗之力。”
东翁本要分化二人,如今怕是不可能了。
今日一番交谈,让徐彰受益良多。
只是如今的他位卑言轻,如此层次的争斗,他根本无从插手,不免有些颓然。
刘子吟道:“东翁早已言明,此次你等切莫露头,安心在京中折服。徐大人三年考核期已到,该往上走一走了。”
徐彰闻言并无欣喜,反倒笑道:“怀远远在松奉,难不成还能插手京城的官员升迁?”
刘子吟应道:“东翁已明言,徐大人且等着就是。”
徐彰不甚在意道:“那我便等着,若到时办不到,下次见面,我必要嘲笑他说大话。”
言罢,徐彰起身朝刘子吟拱手道别,这才趁着夜色离去。
糖铺子的门短暂地打开后,又再次关上。
陈知行拿出银针,对刘子吟道:“我帮先生施针,先生晚上睡个好觉养养神,明日再想那些事罢。”
这朝堂之事实在繁复伤神,还需得先养好身子。
刘子吟颔首,闭目任由陈知行施针,脑中却在反复推敲如今的局势。
待陈知行收针后,刘子吟又睁开双眼,对陈知行道:“劳烦备笔墨,该给东翁去封书信。”
陈知行瞧着刘子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前去准备。
刘子吟将信写好后,递给陈知行,道:“劳烦尽快将信送往松奉。”
“先生大可放心。”陈知行将信收入怀中,又劝道:“先生切莫过于伤神,否则神医难治。”
刘子吟应了声,遵医嘱躺在床上。
此一番局势变化,若再按此前的布局施行,已不合适,需得尽数停下,静待局势稳定后再徐徐图之。
凿船的幕后黑手露了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至少往后知晓除了锦州与八大家,还有晋商需格外留意。
刘子吟的信在翌日一早就有专人送出京城,连夜赶往松奉,七月十六就到了陈砚手里。
彼时的陈砚正在贸易岛,拆开信看完,笑道:“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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