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都开口了,方氏自是不会拂了他的面子,又将家乐放到床上,还小声叮嘱让他莫要闹腾。
“大夫今日来瞧过了吗?”
陈砚问道。
陈青闱应道:“来看过了,伤口都快长好了,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就能起床干活了。”
方氏忍不住道:“肚子里头还没长好。”
当时陈青闱为了骗过那些盯着他的人,对自己是下了死手的,整把匕首几乎彻底没入肚子,伤了肠子。
好在陈砚请了松奉极有名的一位善外科的大夫前来医治,及时为他缝制止血。
其后陈青闱发热,险些没了性命,恰好陈知行从京城过来运糖,日夜不歇得守着他,为其又是针灸,又是汤药地灌,终于将其救了回来。
不过因伤口太深,流血极多,方氏一直不让他下地,他便在床上养着。
陈知行运了糖前往京城后,陈砚又派人去将松奉那位有名的大夫请回来,在瞧见陈青闱竟活了过来,惊叹连连,定要瞧瞧是哪位圣手将陈青闱救活。
得知陈知行过些时日还会回松奉,那位大夫便尽心尽力,隔两日就要来府衙,亲自为陈青闱施针换药。
许多外伤者都在发热后丧命,当陈青闱发热时,那位大夫心中已断定陈青闱活不了。
陈知行硬生生将人救活了,这如何不让他惊叹。
若能学会,往后就能救活更多因外伤发热之人。
对此,陈砚也深有感触:“若非京城的白糖生意缺不了知行叔,我必要将知行叔留在松奉。”
陈青闱深以为然:“以知行叔的医术,让其去做生意实在可惜了。砚老爷危机四伏的,还需让知行叔待在松奉才稳妥。”
他手上的蒙汗药,还是从陈知行那儿要来以防万一的,后来果然就用上了。
“我族人都是庄稼汉,想找几个地种得好的人极容易,想找会做生意的,实在太难。”
陈砚无奈摇头。
终究还是能用的人太少了,才让陈知行不得不在京城和松奉两地跑。
到此时,陈砚就很眼红大隆钱庄。
诺大一个钱庄,个个都是做生意的好手。
松奉那些生意人也不少,要不让族里派些不愿走仕途的孩童来松奉好好学学做生意?
念头一起,陈砚便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白糖生意越做越大,总不能只靠陈知行一人强撑。
陈砚正思索,家乐的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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