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陈砚可是大梁第一位三元公,才智远非常人能比。
更为恐怖的,是他们北镇抚司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隐藏在松奉与贸易岛的行径,全被陈砚看在眼里。
那他们费劲探听的消息,究竟是真的,还是陈砚故意散布的?
想到此处,陆中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都僵住。
陈砚却在此时道:“本官是陛下的臣子,是朝廷的官员,只知尽职尽责,没什么需对圣上隐瞒的。”
说完便提起茶壶给陆中倒了杯茶水,递到陆中面前:“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难道与我生死与共的陆兄还能不知吗?”
陆中将那杯茶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又重重将茶杯放在地上,双眼死死盯着陈砚:“北镇抚司沿用多年的暗号被你一人彻底废了,我一探听消息的百户却反被你盯着,便是大失职,这条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作为特务机构,最重要就是隐秘性。
陈砚这是他们的底都给掀了,莫说他陆中,就是整个北镇抚司都得受牵连。
“那暗号北镇抚司继续用就是,何必因为一人废除?”
陆中刚要反驳,就听陈砚道:“再换暗号,过不了多久我也能猜个大概。”
毕竟他们北镇抚司的行事逻辑都清楚了,想要猜测就简单了。
无非就是时间、地点、人物、求救、集合之类的讯息,可以很快将各种符号分类,再一一验证,只要给够时间,都可破解。
陆中彻底沉默了,那脸上的褶子都变得比陈砚刚来时要深了。
陈砚又给他倒了杯茶水,才继续道:“此事只你我二人知晓,只要陆兄不往外说,本官还可透露些你的人探查不到的消息,帮陆兄立下大功。”
陆中很想反驳,还有什么消息是北镇抚司探听不到的,想到北镇抚司在陈砚面前如同未穿衣服的婴孩,那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得郁闷地又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当他将陈砚递过来的厚厚一封密信看完,震惊道:“这些能否当真?”
“这些人是分开审问的,如今还被分开关押,无法通气。刘茂山此人,就是倭寇始终无法禁绝的幕后黑手。”
陈砚郑重道:“如此紧要消息若不让陛下知晓,无论是松奉还是锦州,这海就开不起来,国库依旧空虚,沿海民不聊生。一方不安,君父如何能心安?我大梁如何能安定?”
若是旁人来说此话,陆中必要怀疑其用心,可这话是从陈砚嘴里说出来的,陆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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