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是先躲。”
周迟有些无奈,“我又不是傻子,非要去跟他们拼个死活干什么,该躲就躲一躲,等准备好了,我登高一呼,千万修士随我而去,直接踏平宝祠宗!”
白溪不说话,她也不傻,当然想得明白,周迟要躲,其中一部分原因,当然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
她只是伸出手挽住周迟的手,看着远处的薄雾,没来由地说道:“你知道小时候你跟他们打架,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周迟皱了皱眉,“是怕我打不过之后,下次就不帮你出头了?”
白溪白了他一眼,对于他这个答案,当然是相当不满意。
“是怕你被他们打死。”
白溪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我怕你死了,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为我出头的人了。”
周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摸了摸她的发丝。
“你对我来说,活着很重要,所以周迟,不要总是想着要护着我而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你也不能死才行。”
白溪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狭刀,没有再说话,只是暗暗发誓,当初自己只能看着,但从自己再见到周迟开始,谁要杀他,要先问过她,再问过她的刀。
……
……
前段时间浮游山上来了几个客人,老少男女都有,两个少年是武夫,只不过境界很浅,而且看起来不是什么武道胚子,那个少女是其中一个少年的妹妹,上山之后,很快被山主收为弟子,开始练剑。但明眼人也能看出来,那少女天资一般,也不是什么练剑的好胚子。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山主会亲自收徒。
至于一个和蔼可亲的老道人和那个普通中年男人,是什么来历,就不知道了。
山上的剑修们对于这一拨客人的身份好奇得不行,但问过了那位谢师兄,没得到答案,他们总不能去山主那边询问吧?
既然问不出来,不少剑修这些日子就时不时出现在那些客人的住所,旁敲侧击,想要得到答案。
毕竟他们好歹是风花国第一宗门,山主收徒,怎么都不该随便才是,这一伙人,肯定身份不浅。
结果很快,那些剑修跟那中年男人喝了几顿酒之后,就得到了答案,原来那个叫孙月鹭的少女,是用的化名,她本来是大齐那边的亡国公主。
那个叫孙亭的,也不是她的亲哥哥。
至于他们这群人,要么是什么大齐将军的儿子,就是什么护卫,至于那个老道人,身份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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