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对付起卢党就容易得多。”
云山公抬手抚须,微微颔首,“当下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云山公之前一直担心没有卢渊明得罪证,如今有贾正清、赵德庆一干人的证词,再加上他们为证人,卢渊明已经是难逃其罪。”魏长乐眉宇间满是放松之色,“有了这份联名诉状书,经略使大人确定山南门阀不会支持卢党,也就可以下令缉捕卢渊明了。”
云山公叹道:“卢渊明曾经也是有功于社稷,想不到临了却晚节不保。想当初贾正清和赵德庆这帮人都是卢渊明提携起来,到头却还是这帮人要取他性命。今日贾正清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态度,已经是与卢氏彻底决裂,他和赵德庆这帮人已经回不了头,反倒是比任何人都想卢渊明早死。”
“卢渊明死了,这帮人便可将诸般罪行的主要责任扣在卢渊明头上。”魏长乐冷笑道:“不过卢老贼落得晚节不保身死族灭的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
马车径自来到经略使府。
一晚上下来,云山公精力消耗甚大,直接回屋歇息。
魏长乐直接见到毛沧海。
毛沧海也一直在等宴会的结果,等魏长乐取出那份联名诉状书,毛沧海终是一阵轻松,嘴角掩饰不住笑意:“如此说来,这帮人不会再支持卢氏?”
“暂时不会。”魏长乐道:“他们也看出眼下的情势对卢党不利,朝廷是铁了心要扳倒卢党......!”
毛沧海忍不住打断道:“朝廷有没有这个意思,老夫不知道,但这事儿全因你而起,你是真想铲除卢党。”
魏长乐呵呵一笑,继续道:“真要铲除了卢党,老大人您才是居功至伟。”
“只要这帮人老实不动,这事儿也就好办了。”毛沧海将诉状书交还给魏长乐,“贾正清、赵德庆、宋子贤都已经坦白罪行,有他们的供词,已经可以缉捕卢渊明。”
魏长乐肃然道:“副使郑硅肯定知道卢党更多罪行。他被拘捕之后,指望着卢渊明能救他,所以一直缄默不言。只等卢渊明被缉捕,郑硅希望破灭,再去审讯,此人为求自保,肯定会吐出许多口供。”
毛沧海在山南压抑多年,虽然老成持重,但此刻眉宇间也是难言兴奋之色,“树倒猢狲散。只要有确凿的罪证缉捕卢渊明,卢党其他人就是一盘散沙。老夫一开始最担心的便是得不到卢渊明的罪证,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你小子竟然能让宋子贤这帮人倒戈。宋子贤是他的女婿,贾正清和赵德庆都是他的心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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