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半个月算到沛令要害我,我家将有大灾。
可天意如此,即便提前推算出未来,也无法改变呀!难道我宰了沛令?
当然,在那半个月里,我的确送了不少礼物给沛令,对他无比恭顺礼敬。
谁知那狗攮的还是卖了我,说我是刘季智囊。
当真是冤枉!”
冤枉啥?你和刘季一白一黑,在沛县黑白通吃,甚至架空了沛令,谁不晓得?
韩信真心觉得他不冤。
刘季为亭长,经常押送劳役去咸阳。虽是公差,车旅费却要他自己出。根据惯例,衙门里的同事会帮忙凑钱。毕竟,刘季领了差事,他们就免了差事。
别人都给刘季三百钱,唯有萧何给五百。
这事儿刘季亲自跟韩信说的,沛令既不聋,又不瞎。
事实上,若无小羽乱入,沛令也会因刘季之事,要宰萧何与曹参这两个“二五仔”。
这次向混海侯、向朝廷举报萧何,沛令没半点心理障碍。
察觉到韩信的表情与眼神,萧何有点尴尬,道:“萧家人丁过百,我没办法带着全家人一起跑。提前掐算到灾劫降临,也没用啊!”
紧接着他又兴致勃勃,却传音入秘道:“这次我又窥探到天机。我们跟着刘季,可能妨害到他。
你是对的,被征调到北疆,反而是一场机遇,对你我,对刘季都有好处。”
“我们为何会妨害刘季?”韩信疑惑道。
萧何表情古怪,道:“我说实话,你可能觉得我狂妄。
咱俩是重金,刘季此时为小儿,小儿持金于闹市,有害无益。”
韩信若有所思,道:“你一点也不狂妄,有我相助,陈胜、田荣之流,皆为土鸡瓦狗。”
萧何翻了个白眼,“咱们还是得尽快联系上刘季。
我能推算出这一结果,只能证明两件事。第一,刘季气运不足。
若他气运足够强盛,什么‘福气’都压得住。
其次,反秦联盟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团结无私。
刘季若轻信了他们,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韩信微微颔首,“假如你的占卜精准,的确能得出这两个结论。
刘季一旦展现出威胁反王的力量与潜力,必遭打压,甚至被群豪围杀。”
见他到现在还怀疑自己的占卜术,萧何很不高兴,举着白玉龟壳,道:“你知这是何物?
这是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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