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成,便散播谣言。
太师明鉴,我是含冤受辱的好人啊!”
羽太师依旧冷笑不止,“刚才景驹跪地哭嚎,是真的懦。
你却是大丈夫,气量非凡,能屈能伸,犹如当年的越王勾践。”
刘季汗如浆出,真的快尿了。
——玛德,我之前还被一些奇人异士误导,有些怀疑无崖子老道就是羽太师。
大错特错啊!无崖子老师那么和蔼可亲,羽太师简直恐怖犹如地狱魔王。
无崖子老师,你在哪,救命啊~~~
刘季心中哀嚎、脑子浑噩,身子战战兢兢,惨白着脸不知如何辩驳。
樊哙看不下去了,快走几步,跪在刘季身边,坦然看着羽太师,道:“我大哥本为沛县泗水亭亭长,从来不曾忤逆过朝廷。
只因最近两年,我大哥声名鹊起,贤名远播。
正所谓树大招风。
某些逆贼听说我大哥的名声,便想拉拢他。
可他对朝廷忠心耿耿,对太师敬畏有加,不敢造次。
最终却落得被人污蔑,落草为寇的下场。
但凡他有反心,早去了陈县,投靠了陈胜。
反过来说,他从受人敬仰的沛县豪杰,落到僻居荒山,成了野人,依旧不曾有大逆之举,恰恰证明了他的忠义啊。”
羽太师面色稍霁,笼罩在刘季、樊哙,以及聚拢而来之沛县豪杰身上的恐怖威压,立即散去大半。
“你虽是个屠户,却有勇有谋,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可你知不知,你的好大哥刘季,之前一直在假装面壁悟道?他害怕面对我,这不是心虚吗?”
樊哙听闻此言,心里立即信了大半。
季哥的确是这样的人。
他偏头看过去,就见季哥惨白的脸颊上只有尴尬,没有激愤,不由更加确信。
“太师之威仪,连楚国王族之盖世英豪景驹,也战战兢兢,不敢直面。我大哥一个亭长,见识不如景驹多矣,敬畏太师太甚,故而犯了糊涂。”
说完,他还转向刘季,叹道:“季哥,你忒糊涂啊!此地乃白云洞仙府,所有人都抛开了世俗身份,太师也是来撞仙缘的。
喊你过来,不为人间俗事,只打听你获得了几门天罡法。
你若领悟了天罡法,就跟太师坐而论道。
若福气不够,无缘得见天罡法,也实话实说。
太师何等人物,岂会为难你一个小小的泗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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