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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建议刘季不要去投奔陈胜,因为刘季此时已经知道是陈胜在暗算他,而陈胜能用出这种歹毒的计谋,可见他的心胸并不豁达。
万一刘季在陈县说漏嘴,还露出了怨念,可能被陈胜杀掉。
于是刘季逃去了芒砀山。”
无崖子问道:“刘季可有想过自己单干?”
吕雉苦笑道:“道长知道跟随他一起去芒砀的兄弟,有多少?
不足五十人!
其中只有二十人,参加了道长的周天星斗大阵,是沛县‘豪杰’。
就这点人,落草为寇都嫌寒碜,他还能干啥?”
她只说刘季的难处,没正面回答无崖子老道的问题:刘季想不想单干。
想不想,与能不能,是两回事儿。
无崖子轻轻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的《亭长夫人功》修炼得如何了?”
吕雉表情纠结道:“要说修炼得不好,弟子的确发现了它的奇异之处。
要说修炼有成,弟子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的特殊‘内力’。
特殊异能也时而灵时而不灵。”
“所谓‘内功’,并不一定是丹田气海中的真气。《亭长夫人功》主修上丹田,没有下丹田的内气很正常。上丹田的‘内气’.”
无崖子的确没在吕雉身上感应到特殊的“真气”,但吕雉泥工丸内,有一种特殊的精神波动。
应该是亭长夫人功的效果。
“你先说说看,身上有何特异之处?”无崖子好奇道。
功法虽是她创造的,具体练成什么样,每一阶段有什么特效,她还真不确定。
刘季两口子就是一对小白鼠。
吕雉皴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两眼难掩兴奋之色。
她压低声音,悄悄道:“有一回,我刚把新收的小麦拖到外面谷场上晾晒,天气突然晴转暴雨。
当时家里没别人,就我一个。
眼看麦子要被大雨冲湿,我急上火,喊了一声‘老天爷呀,可别下雨啊’。
道长你猜怎么着?天上的暴雨,居然真的停了!
而且只有我一家停了,别的地方依旧在下暴雨。
只是那一回,我们中阳里.不,我们沛县,至少一半人家的小麦被水淹了。
要么在小麦还在田里,没收上来,或者小麦正在稻谷场脱粒。
要么与我家一样,新收的小麦要在太阳下晒干才能入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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