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公益峰会的璀璨灯光仿佛还在眼前闪烁,林浅却已被深夜航班引擎的轰鸣声拉回现实。机舱内,氧气面罩在头顶轻轻晃动,舷窗外是深不见底的非洲夜空。她攥着刚打印出来的紧急报告,纸张边缘被汗浸出深色水渍。
“卡萨伊河谷项目点,七十二小时内失踪三名志愿者,所有电子设备同时失灵……”苏璃念着报告上的文字,机械义眼在昏暗机舱里泛着微光,“当地居民说听见地底传来‘婴儿哭声’,但那个区域根本没有新生儿。”
陈默从驾驶舱回来,手里拿着卫星电话:“刚联系上无国界医生组织,他们说上个月在同一经纬度记录到异常地磁波动。”他摊开非洲地图,用红笔圈出五个点,“看,这些出事地点连起来,正好是圣樱学院地下室那张星图上的南十字星座。”
林浅突然想起什么,从随身背包里抽出那本《超自然数学史》。书页自动翻到233页——苏璃曾在时空裂缝中叮嘱过的那一页。原先空白处,此刻浮现出淡金色的坐标方程式,计算结果直指卡萨伊河谷。
“这不是巧合。”林浅的指尖抚过那些仿佛在呼吸的数字,“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在引导我们去那里。”
飞机开始下降时,窗外突然划过一道绿色极光。在赤道地区看见极光本就诡异,更令人不安的是,那光芒中隐约浮现出双生花的轮廓,一闪即逝。
“机长说雷达上什么也没有。”陈默皱眉盯着窗外,“但我的战术目镜捕捉到了能量读数,相当于一个小型核反应堆。”
降落在临时搭建的野战机场时,已是凌晨三点。热浪裹挟着沙尘扑面而来,远处村庄只有零星灯火,如同沉睡巨兽的喘息。项目负责人玛拉姆早已等候多时,这位五十岁的当地女性脸上刻着疲惫的沟壑。
“他们是在收集水文数据时消失的。”玛拉姆带他们走向河岸,手电光束切开浓雾,“最后传回的画面里,河水在倒流。”
林浅蹲在河岸边,手刚触到水面,皮肤下就泛起熟悉的蓝色光芒——与在圣樱学院觉醒时一模一样。河水突然静止,然后以她手指为中心形成漩涡,水面上浮出由气泡组成的数学公式:黎曼ζ函数的非平凡零点分布。
“这是……数论与流体力学的交界公式。”林浅喃喃道,脑海中突然闪过地下室照片墙上,自己十二岁时在暴雨中计算建筑结构的画面,“我小时候就推演过这个模型,用来预测贫民窟雨季洪水路径。”
苏璃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尖锐警报,义眼捕捉到水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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