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方,怎么用,说完才道:“真真,你们女学的老师是不是姓仇啊?”
“对啊,先生认得她吗?”妙真奇道。
茹氏笑道:“我听说她弟弟如今起复为浙江监察御史,听闻正要接她回去呢。”
妙真只知道仇娘子以前守寡出家的事情,还想怎么后来庵堂不在了,她也不回娘家呢?原来现在就有人来接了。
也不知道仇娘子何时走,她得送些东西过去。
回来就和爹娘商量,徐二鹏给了一两给她道:“你自己的先生,你看需要什么,就置办什么,千万不能薄了。”
“是,女儿知晓。”妙真拿着这一两放自己荷包里。
熟料,仇娘子还道要把她们教到年底才闭馆,现下说起来也有四个多月的功夫,倒是日子充足。
她们几个女同学一个多月未见面,再见分外亲热,大家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就比方年纪最小的童盼儿定了亲,汪榭和她关系最好,正打趣道:“你有喜事,也不和我们说。”
妙真问起是哪家,汪榭小声在她耳边道:“是李家二郎君。”
这倒是一门好亲,妙真又是恭喜一番,童盼儿这样大大咧咧的人也红了脸,大家又善解人意的岔开话题。
仇娘子脸上笑容变了许多,听马太太说仇家的爹娘很守礼,人也古板,总觉得女儿出阁就是人家家里的人,自然不愿意接回来。仇御史如今是爹娘故去后,打听到姐姐的下落,才提出要接姐姐回族里,甚至还帮她姐姐写了一篇文章赞赏其才华。
好在仇娘子没有因为要离开就敷衍了事,依旧尽心尽力,教她们写文章,画画、弹琴、女红,厨艺,甚至比之前还要严格一些。
虽然妙真也偶尔抱怨,但她的成长是毋庸置疑的,像重阳徐家人一起登高,她就知晓要准备栗糕,喝菊花酒,甚至栗子糕都是她亲手做的。
买了新鲜的栗糕来,蒸熟之后,捣成泥,过筛备用。再用糯米粉和砂糖按照比例调配,放在一起,上面洒松子仁和瓜子仁,放入蒸锅上蒸,蒸完后,再切成菱形小块,放入食盒中。
做好后,她们一家四口则先去枫桥三叔家里,原本三叔今日也是要做生意的,但是三婶包氏吃店里一个善做花糕的女帮工的醋,非把人家逼走了,生意锐减,三叔也想出去散散心。
她们到了枫桥,过了半个时辰,大房一家才姗姗来迟。
黄氏上回去二房住,和梅氏处的不错,一来就和她说话,说副千户家里做塾师也只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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