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
顾家生脚步微不可察地停了一下,侧目瞥了他一眼。
顾小六却更来劲了,他双手比比划划:
“对!就之前,有回我给您送茶,您正看书入神,没留意我。我眼多尖啊,瞅见您那本《春秋》……它里面可夹着东西呢!”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见顾家生不语,便自己揭晓答案。
“是另一本书!封皮我没看清全,但我看见书名了是三个字的!少爷肯定这个时候偷偷用功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信心满满:
“第一个字,是个‘金’字!金子的金!最后一个字,我敢对天发誓,是个‘梅’字!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梅!中间那个字……被您手指挡着,我没瞅着,但肯定是本书没错!”
顾小六越说越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逻辑自洽,兴奋得直嚷嚷:
“四少爷,您是不是从那本金……金什么梅里头,学会的鬼佬话?我的老天爷,那本书难不成是用鬼佬话翻译写的《春秋》?还是那里头有啥学鬼佬话的秘法?啧啧.....四少爷您可真是……真是个大天才!看个书自学都能学的这样好!”
他看向顾家生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不可思议,仿佛自家少爷掌握了一项了不得的绝技。
顾家生听着他这通活灵活现、错得离谱却又自圆其说的“推理”,再看着他脸上那混合着“我懂了”的恍然和“这也行?”的震惊表情,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这小子,观察力是有点,可惜全用在了奇奇怪怪的地方,而且这联想能力……不去写话本真是屈才了。
他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又作势要敲,顾小六赶紧缩脖子躲开。
“就你眼尖,就你聪明!”
顾家生没好气地说,却也懒得去纠正他那关于“金什么梅”和“学外语”之间荒谬的因果关系了。
“少在这儿瞎琢磨了,赶紧去把车开过来。这劳什子宴会,早点走人清净。”
“得令!”
顾小六见自家少爷不否认(他自动理解为默认)更加确信自己的“重大发现”,欢天喜地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去开车了。
一边跑,脑子里还一边回味:
“嘿,四少爷不愧是四少爷,看本“闲书”都能看出门道来,还是洋文门道!以后谁再说读书没用,我顾小六第一个跟他急!”
顾家生看着他雀跃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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