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空气的炮响;这里没有觥筹交错的喧闹,只有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
凌晨(这里跟原历史时间不一样了)夜色尚未褪尽。
日军第11军司令官园部和一郎终于挥下了他蓄谋已久的战刀。
集结于樟城地区的六万日军,兵分三路,直扑上高的华夏守军。
北路军,由即将调往华北、心思早已不在此地的第33师团(师团长樱井省三中将)担任。他们从安义、武宁方向出动,直扑奉新一线。
这一路日军的行动带着一种“完成任务”式的刻板与急躁,他们只想尽快打完这场“告别战”,好早日北上,去对付那些被认为“更好捏”的八路军。
北路日军的攻势虽然看着很凶猛,却少了几分狠劲,他们更像是在执行一场例行公事般的作战,俗话讲有“磨洋工”之嫌。
南路军,则是由那位憋着一口气、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池田直三少将率领的独立第20混成旅团。
这支以“复仇”为精神内核的新生旅团,从义渡街悄然出发,企图利用黎明前的黑夜掩护,悄悄渡过锦江,执行一次大胆的深远迂回战术,企图一举绕到国府第19集团军的侧后方,切断退路,并制造混乱。
他们的动作迅速,带着一种赌徒般的心态和第五师团那残存的骄悍。
中路军,正是此战的核心与焦点,由那位死乞白赖求来这一仗的第34师团领衔。(师团长大贺茂中将)
他们从西山大城正面压上,兵力也最为雄厚,不但配属了加强的炮兵和战车部队,更是气势汹汹的直指高安和上高的核心阵地。
大贺茂这老鬼子可谓是憋了许久的闷气和表现欲,在此刻完全转化为疯狂的进攻欲望。
他需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证明自己并非怯战,更要用国府军王牌第74军的鲜血,来染红自己的战功簿。
因此中路军的炮火准备尤为猛烈,仿佛要将之前所有的委屈和争吵,都倾泻在国府军的阵地上。
就在日军的三路大军如潮水般涌来的之际,华夏第19集团军也早已严阵以待。
与王要武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同。罗灼英眉宇间凝结着更深沉的思虑。
他很清楚,自己肩上担子的分量。
这位历经淞沪、武汉等重大战役的沙场宿将,从血与火的教训中悟出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面对装备精良、战术凶悍的日军,固守只会待毙。
“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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