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反倒像是落入了下风,心头既是震惊,又十分恼火。
庄师严分身光影、布练师、唐晚洲,齐齐出现在山下,也都被眼前这一幕惊住。
本来他们察觉到大长生境界的白奔雷,对李唯一出手,是赶来阻止。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刚才我轻敌了,李兄,我们再来。”白奔雷道。
“退下去。”
布练师一掌打出法气匹练,将白奔雷抽飞,喝斥道:“身为大长生,对一个小辈动手,还嫌不够丢脸?哨尊,这件事,是我们的错,回皇城一定让他父亲严加管教。”
李唯一看向站在唐晚洲身旁那个男子,心中暗道,这应该就是太史羽说的布练师。
的确是个厉害人物。
按理说,一个大长生外来客在洞墟营,对有大功劳加身的哨灵出手,已可按照袭营处理,抓起来,关个几十年,也是合情合理。
但布练师先打一掌,又主动认错,更言带回白家管教。三招下来,庄师严若再严厉追究,白家和剑道皇庭将来就又有说法。
庄师严看向李唯一:“你怎么说?”
李唯一笑道:“反正我也没受伤,若揪着不放,白家将来怕是要说我们咄咄逼人,说我们洞墟营了不起,碰都碰不得。带回白家管教挺好的布前辈不是已经打了一巴掌?”
布练师目光落到李唯一身上:“好一招大成的第五层帝术!好一句咄咄逼人,也把我的嘴堵了起来,白家若再追究白川之死,也显得咄咄逼人了!”
“既然如此,我便只转问一句,在岁月墟古国为何不生擒静帧?”
“你能生擒剑道皇庭上个甲子的榜眼吗?”李唯一反问。
“我会原话转达白家的老人们。”
布练师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平静说道,继而看向唐晚洲及白家三杰:“我们走。”
“等我片刻。”
唐晚洲玄衣高领,迎着冬日寒风,向李唯一走去。
二人漫步在河畔逆流而上,行向烟波笼罩,枝柯扶疏的山间峡谷,远离众人视野。
静默中,是李唯一先开口:“还是要去剑道皇庭?”
“是啊,毕竟我爹是剑天子的天子门生,如今剑道皇庭新甲没有能扛起大旗者,我怎能不去?我已经跟哨尊说了,今后你便是少阳司的圣司。”唐晚洲笑道。
李唯一停下脚步,近距离看向她双眼:“是这个原因吗?我怎么感觉到,你心事重重,在故作轻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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