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接触为妙。”
张敏犹豫一下道:“你不方便,我去见见。”
娥姬叹口气道:“你终究还是放不下昔日的那点情分,那就去见见,不过,你好好的想一下老爷子今天临走时对我说的那几句话,我总觉得他似乎有所指。”
张敏凝神道:“你说。”
娥姬紧一紧怀里的云槊,轻声道:“天之大,在于深邃,地之广,在于无涯,人之雄在于深渊静流。
老家伙明显是有话要说,偏偏不好好说,非要我们猜,我一时猜不透,你也想想。”
张敏点点头道:“我记住了,不过,为何不把这些话在信里告诉夫君?”
娥姬叹口气道:“这些消息,就是夫君常说的有害消息,应该是刘长生用来扰乱夫君心绪的,等回去之后再告诉夫君。”
张敏小声道:“夫君为何要将家里的独门绝学外泄呢?”
娥姬笑道:“或许,夫君这是想给大汉的各路诸侯一个坐下来商谈的机会。”
张敏皱眉道:“真的是这样吗?”
娥姬笑道:“就是这样的。”
长安距离凉城不过两千四百里,黑毛老鹰清晨从长安出发,中午就已经到了凉城,连半点绕路的意思都没有,就一头钻进了云策寄居的那片树林。
它没有落地上,而是落在正在喝水的枣红马背上,一双钢钩一般的爪子钳住枣红马的后背这才稳住身形。
正站在小河中教虎贲军洗澡的云策,举起水桶,将满满一桶冰凉的河水浇在头上,河水瀑布一般的从他的健壮的身体流淌下来,随即,就有更多的虎贲军也把河水浇在自己头上,每个人都觉得很好。
云策一边用布帕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来到枣红马身边,从黑毛老鹰脖子上取下那个丑陋且鼓鼓的荷包,打开看一下,忍不住笑了。
里面是娥姬惯有的记账式样的书信,把她自从离开云氏山庄到昨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的明明白白,包括那六个没穿上衣,胸部却贴着两朵花的女祭司的模样画了下来。
娥姬就不会画画,所以从她的画里看不出女祭司是美是丑,不过,仅仅是看娥姬画出来的夸张的胸部跟肥硕的难以言说的臀部,就证明人家确实是美女。
有时候,夫妻间会说一些很流氓的话,也会交流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这是夫妻关系亲密的一种表现,娥姬很喜欢跟云策交流这些事情。
云策看完娥姬送来的信,就把它重新装回那个丑荷包,放进龙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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