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略微带一点沙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云策一边跑,一边道:“运气好到被前辈追杀?”
玉桑叹息一声道:“玉竹碰到你,是他的命运,你遇到老夫,是你的命运,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云策又道:“我杀玉竹,是在阵战中,我不杀他,就要为他所杀,而上了战场的人,想要活命,看的就是手中的刀锋利不锋利。
在这之前,我与玉竹并无私仇,前辈如今来寻仇,好没道理。”
玉桑笑道:“鬼方与大汉,命运纠葛数千年,仇恨什么的早就谈不到了,我们两族,只能有一个活下来,这才是现行的道理。”
“你这样的大师,应该对阵刘长生这样的大师才对,追杀,戏弄我这样一个晚辈,也不怕让自己的一世英名受损?”
“哈哈哈,老夫避世多年,早就不在乎什么英名不英名的,待我取了你的人头,再去长安拜访刘长生不迟。”
说罢,云策就听到天空中一阵鹰隼剧烈扇动翅膀的声音,与此同时,听到狗子大声道:“左边,入水。”
枣红马似乎比云策的反应还要快一步,脚步轻盈的转向左边,眼看在月光下泛着黑光的清水河出现在眼前,一个纵跃,就跳进了水里。
一人一马潜藏在水里,不敢露头,只是在水里努力划动四肢,想早日离开险地。
“划快一点,水跟空气不同,是两种物质,我相信,玉桑的感知力在水里必定会大打折扣,跑远一点,他就感知不到了。”
“狗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这条河宽不过两百米,深不过十几米,方向只有上下,人家骑着一头老鹰,你觉得我们能躲藏到啥时候。
还有,我们枣红马,一个是人,一个是马,不是鱼,没办法潜泳太久的。”
“早给你们准备好了,哼哼哼,要是没我,你们早死了。”
随着两只触手划过来,云策脑袋上就多了一个头套,同时,另一只更大的头套也被戴在枣红马的脸上,两道指头粗细的触手晃晃悠悠的浮上水面,把空气源源不断的供应给云策跟枣红马。
一道白线陡然出现在云策左边不远的地方,一条正在游水的大鱼,立刻就被那道白线贯穿,眼看着那条鱼翻着肚子开始上浮,云策跟枣红马的周边,就出现了跟多的白线。
“这狗日的丢出来的石头,比用枪发射出来的子弹的动能还要大,在水里,超过一米,子弹就没啥杀伤力了。
这个老家伙丢出来的石头,一米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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