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保身。
所以,一听张府又来了不速之客,他也顾不得脸面,连忙过来排除隐患。
若是再惹出什么不相干的人物,平地起波折,那些大人物恐怕要误以为是他萧九成在使坏!
张弛闻言,当即颓失语。
萧九成固然圆滑怕事,但好歹与自家有几分香火情。
如今连这位世叔也要置身事外,实在令人唏嘘。
张弛叹了一口气:“小侄哪敢与世叔为难,高僧正在书房翻阅文章奏疏,意图为家父梳理因果,往生超度。”
这话就是任由差役赶人的意思了。
萧九成不由松了一口气,架着张弛的胳膊往后院走去:“贤侄,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见外客了,赶紧收拾妥当,回河南老家吧!”
两人各有心思,不再言语。
然而,当两人来到书房时,却并未见到几名不速之客。
只有一名女眷正在收拾被翻乱的书册。
“夫君与世叔攀谈甚久,圣僧翻阅完奏疏后,已然离开了。”
女眷赫然是张弛的妻,说罢还不忘向萧九成行礼。
萧九成扫了房间一眼,暗道可惜,本来还想杀鸡儆猴,告诫一下张弛。
张弛也在心中叹了口气,自己刻意不提大护国保安寺的盛名,又故意惹怒萧九成,就是想用萧九成的无礼,刺激一下那位法王插手此事。
两人想法异曲同工,可惜不在同一层。
萧九成浑然不知道自己在第一层,仍不忘追问检查:“那妖僧可曾诈骗钱财?说什么邪祟的言语?”
张氏看了夫君一眼,神情温婉答道:“法师修为高深,并未索要钱财,只取了几本奏疏,说是要寻地做法,为家父了却因果。”
萧九成莫名升起一股警兆,皱着眉头追问道:“奏疏?什么奏疏?索要奏疏做甚?”
张氏对答如流,毫不隐瞒:“都是家父今年向水司呈递过的奏疏,《请裁漕工漕兵疏》、《勘永福、广运仓储空虚疏》、《飞云桥、境山、茶城、利建等十九堤贪腐疏》、《河、漕制缺纲弛疏》……”
萧九成目瞪口呆。
他牙齿渐渐打起颤,哆哆嗦嗦抬手指向张弛:“水司分明将这些奏疏扣了下来,你们哪里寻来的!竟然还敢随意示人,不怕张家香火断绝么!?”
张弛神色坦然:“小侄经回忆后誊写,大差不差。”
“不瞒世叔说,方才那位是大护国保安寺的法王,深受两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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