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中国哲学的现代重构具有理性启蒙意义,但与此同时,也具有消解传统的倾向。
普世道德观依据客观性和外部性所建构的普遍主义文化立场,对于现在的儒学而言,是一种文化霸权。
稍微一个把握不好。
便会完全遮蔽传统文化的主体内省视野和精神超越视野。
随之而来的,便是自我文化意识被斩断,文化的谱系性认同让位于外部判断。
这就意味着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但现在看邓以赞这个反应,显然火候刚刚好。
中庸好啊,百花齐放好啊。
只盼一个药引真能碰撞出属于华夏的哲学自我罢。
……
“去慈庆宫了?”
朱翊钧一行人好容易走到乾光殿,没想到扑了个空。
谁知道陈太后竟然去了慈庆宫。
张宏将方才进去通禀所得来的消息,斟酌总结:“陛下,年前太后让李家姑娘提前搬回慈庆宫,替太后先打理一番,好在娘娘移宫前养些人气。”
“不巧李家姑娘昨夜病倒了,太后一早便去慈庆宫照看了。”
朱翊钧摇了摇头。
这就是瞎折腾。
他摇了摇头:“走吧,正好去慈庆宫看看。”
一行人又转道慈庆宫。
自从朱翊钧登基后,就没怎么去慈庆宫了,在一场大火后,更是再也没去看过。
不过工匠的手艺自然是不用担心的。
复建的慈庆宫与火烧前,几乎一模一样。
仅有不同的地方,只在于焕然一新,明亮了不少。
这样好的手艺,按理来说皇帝应该高兴才对。
但张宏小心翼翼看着皇帝阴沉的脸色,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是因为李家姑娘病了?
还是复建之后的慈庆宫与这位爷印象中的东宫形制有出入?
时间缓缓流逝。
皇帝站在慈庆宫外,既不离开,也不进去。
已经驻足审视了好半晌了,神色却越来越难看。
张宏不明就里,硬着头皮凑上前去:“皇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朱翊钧站在一处墙边,伸出五指抹了一把,在指间不断捻动。
他看向张宏,听不出语气,蹙眉道:“朕记得,紫禁城的规制,内墙应当用红土才对。”
紫禁城用红色的地方可不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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