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拙手捂着腹部,缓缓盘坐在地上。
腹部的伤口仍旧在缓缓渗血,疼痛不时地传来。
宁拙喘息片刻,气息逐渐由重转轻。
青铜盾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看着它,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之色。
他原本想要继续实战的。在青铜盾牌的压力下,他每分每秒都能学到东西,感受到自己的进步。
奈何他腹部的伤势不允许他久战。
宁拙神识操控青铜盾牌,顿时就令盾牌边缘形变,化为密集的巨大锯齿。
宁拙看着锯齿上的寒光,心想:“这盾牌竟是有这番攻击的姿态,确有一番阴险。也不知道它的原主人,究竟是谁。”
宁拙盘坐不动,鼻息逐渐变得悠长。
他身处法阵,难以动用法术治疗自身,也无法吞服丹药,只能任凭肉身自己恢复。
他现在伤口已经不再向外渗血了,且有一阵阵的酥麻之感。
宁拙知道,这是自身的血肉正在生长,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但这一次,伤口愈合的速度明显比之前,要降低了一截。
宁拙敏锐地发现这一点,眼眸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心中知晓:“肉身是有极限的。我多番受伤,这一次又是重伤,肉身需要一段长时间的休养生息,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但接下来,我还有多场战斗!”
宁拙一直耐心地等待伤势痊愈,这才站起身来。
他神识一动,青铜盾牌就飞到他的手中。
宁拙手持盾牌,在原地演练,看得诸多修士暗自焦急。
“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
“已经落后很多了,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被淘汰。”
也有人起了阴暗的念头:“宁拙如此轻视我们的兴云小试,那就让他落败也好!给这个天才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些修士看到宁拙的卓绝表现,不由起了嫉恨之心。
凭什么你如此优秀,有这般高超的悟性,这么短时间里就能有这样的进步。而我呢?我辛辛苦苦锻炼、积累,耗费了这么多的光阴和努力,又算什么?
和宁拙一比,很多人显得相当无能。
但宁拙接下来的行动,让这些暗自期盼他落选的人,想法落空了。
他们惊讶地看到,宁拙只是演练了几遍,就继续出发。
宁拙心中自语道:“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
他生性谨慎,行事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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