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我们循着蛛丝马迹抓到了同党?”
魏王继续冷笑:“是那贪财狠心的爹妈白送了你们一场功劳!”
彭知信隐约知道皇帝和魏王家中秘事,闻言也不敢多说。
魏王懒洋洋的又看了一会案情卷宗,“这个叫逢春的进京以后,住在什么地方?同住的都有谁?这些总能查到吧?”
彭知信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逢春很狡猾,发现被我们跟踪以后,就一直在夜市绕圈子,一步也不肯离开。”
“按照规定,凭公验在入城以后必须在入住的坊市登记。可整个洛京都没有她的登记记录,可见她入城以后就潜伏下来成为一个黑户了。”
“现在人都抓了,还不能撬开她的嘴吗?”
魏王冰冷的视线,显示他也很不满意,也很不耐烦。彭知信这下连擦汗都不敢了。
“已经开始用刑了,这女子胆小,一直在哭哭啼啼,要不了多久就会招供。”
“但愿如你所说。”
魏王心头稍微熨帖一些,想起那日女刺客几乎把自己掐得窒息的情形,他的眼神更加冰寒可怕——
终于快要抓到你了……
彭知信见他目光不善,顿时会错了意:“那女刺客屡次行刺冒犯殿下,等这次抓捕归案,定要将她凌迟处死!”
魏王想起午门和菜市口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微微皱眉。不知不觉间,又想起那日刺客忍痛的苍白面庞,那含泪怒瞪的清澈双眼……
这一幕宛如清泉一般,将他心中的烦躁和暴怒一洗而空。
“抓到她以后,不得擅自杀伤……孤要亲自来审!”
他胸中的怒意尽去,却又化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炙热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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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深更半夜被摇醒,出现在眼前的是秋华和云梦惊慌失措的脸。
“燕凌,不好了!逢春出事了!”
虽然此事她早已知晓,甚至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但李琰仍然恰到好处的惊讶道:“怎么回事?”
“逢春去州桥夜市拿货,到现在都没回来。她不是会在外耽搁的人,必定是出事了!”
秋华又添了一句:“她这两天明显不对,心不在焉,神思不属!”
李琰道:“她还问我借了三十两银子呢。”
“都别说了!”
赵重志倒是还算镇定,但桌上打翻的茶壶,说明他之前也心慌。
“这个酒馆不安全了,我们要尽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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