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茂德在一起,她总说一些羞人的话。
因为陈绍的庇护,她变得衣食无忧、也不用担心安危。
但她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就像是在这个书房,她就规规矩矩坐着,什么都不敢多看。
此时她心中不禁在想,要是茂德的话,才不会害怕这么多。
想到茂德还有驸马,就跟陈绍厮混,她又觉得陈绍是个银棍。
可是这个银棍,把有夫君的宋姐姐和茂德都玷污了,唯独没对自己下手。
李清照庆幸之余,又有些不是滋味,难道自己很差?
这念头一出现,她就浑身一烫,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没一会,陈绍忽然走进了小屋,正在放空思维胡思乱想的李清照心里顿时一阵紧张,急忙从榻上站了起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抱怨几句,但是这里没有茂德,没有宋姐姐,她就不敢再和陈绍抱怨了。
身份差距太大了。
陈绍自己倒没这个心思,他笑着说道:“有点公务,让居士待在此地,怠慢了。”
李清照急忙摇头,“代王日理万机,都是应该的。”
陈绍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从桌案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
然后展开自己拓印的碑文。
看着他小心翼翼,又有点骄傲自得的模样,李清照忍不住笑了笑。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绍。
“怎么样?”陈绍道:“这可是我第一次拓印,不足之处,还请居士指教。”
说到这些,两个人的气场,好像一下子翻转了。
李清照把手指搁在下巴上,凝视着拓印的碑文,说道:“大王用的,好像不是白芨水,是不是临时拓印没有准备。最好是自己熬制白芨水,固定生宣纸于碑面,再用棕刷刮扫排除气泡。”
陈绍怔怔地点点头,行家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
他对这些古代文化风雅的事,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外行。
李清照继续说道:“揭帖的时间也有点短了,大王你这是心急了,要待纸半干时垂直揭下,便能减少褶皱破损,时间长了也不好,唯有把握好时机,才能使墨色轻透。”
她在这个时候,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整个人焕发着别样的自信。
李清照好久好久,都没有跟人说起这些事了,原本她和夫君经常一起讨论。
猛地一回头,看见听自己说话的,不是赵明诚而是陈绍,让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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