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被任命为明州知州,朝廷要他主持开垦广德湖为田,增加赋税。
这种废湖为田的工程,十分短视,虽然短期内可以增加粮产,但是对于当地的破坏非同小可。
一旦有个水涝灾害,根本扛不住。
楼异看着病恹恹的,他是进士出身,属于是大宋最上流清贵那批人,自然是看不上曲端的武夫做派。
尤其是这么强横、无礼的武夫,大宋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不过他也知道代王如今势大,定难军更是兵强马壮,所以强忍着怒气,上前道:“曲将军,是不是该从本官的位置上起来?”
堂上众官,纷纷为他捏了一把汗。
谁知道凶名在外的曲端,非但没有生气,还真的站起身来,伸手道:“来,你坐。”
他也不是有礼貌,纯属是看这知州脸色苍白,腿脚虚浮,身子骨好像是撑不过这个冬天的样子。
楼异也没想到他真让座,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真论官职的话,曲端比他大多了。
他是京东东路宣抚使,妥妥的封疆大吏,山东的草头王,说起来,配得上被称为‘宣帅’。
只是此时宣帅这个名号,被童贯搞臭了,大家都不喜欢叫。
楼异坐下之后,曲端没有和他说话,而是转过头继续刚才的话题,与负责明州造船厂的通判何光聊得火热。
那何光也是一副谄媚样,看样子是准备投向定难军了,口若悬河地说道:“曲帅不知,为了节省造价,舵楼构件、操帆绞盘、帆、缆等装具都分布在各处小造船厂各自负责一块,这里只负责造船主体,完成后再进行最终装配。
所造的各种船只中,楼船高大如城、势力雄壮,便于冲犁海浪。吃水两丈。至于番邦蛮夷的船只,矮小如同我江南的篷船,我们的楼船乘风下压,就如车辗螳螂,所以真要是海上对敌,无需一兵一卒,仅凭船体碰撞,敌船便散成遍地舢舨了。”
何光说到这里,显得颇为自得。
曲端皱眉道:“那渤海的船只呢?”
何光一听,顿时有些慌,这西北来的曲端还是个行家,不好糊弄啊。
渤海人造船的水平也很高。
不是南边那些蛮夷能比的,如今南边也就是东南亚那一片,真的是不毛之地,原始的很。
“他们无法远航,近海作战的话,还是有些威胁的。”
“你们今年打算造多少船只?”
“今年朝廷的旨意,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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