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那叫一个悲惨。
后来京营禁军被童贯和蔡京联手给打掉了,但是这支水师,因为远离京畿,反倒成了漏网之鱼。
董老头倚在石头上,打了个瞌睡,等着老弟兄们打渔回来。
运到登州的集市,若是能卖个好价钱,把要上缴的凑齐了,剩下的存起来,说不定能给小孙女置办些嫁妆。
免得去了婆家被人欺负。
正在神游物外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董老头抬起头,眯起双眼,浑浊的目光努力地望着远处。
他慢慢站起身来,看着一群甲胄鲜明的兵马,混身哆嗦。
这是哪来的兵?
契丹人真杀过来了?
登州刀鱼水寨,一直号称是防备契丹人的,董老头爷爷辈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他此时还不知道,契丹早已经被灭国了。
“刀鱼巡检、平海水军指挥使、澄海水军指挥使,何在?”
董老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李彦琪俯下身子,仔细看了一眼,骂道:“贼厮鸟,又是一个吃空饷、喝兵血的寨子!”
“来啊,将此三人捉了来,录些罪证、证言呈送到太原去。”
将罪证送到太原,便能免除他们的官职,因为定难军名义上毕竟还是大宋的兵马。
需要朝廷来免掉这些武官,然后改立曲端的人,名正言顺地继承水师的军寨。
董老头一把年纪,眼花耳聋,根本听不懂这些操着关西腔的汉子在说什么。
只见有人上来,将他架住抬到一边,就地就开始取证。
那些兵吼了半天,董老头总算是听明白一点,原来是要自己说指挥使们的罪过。
这能说么?
这死都不能说啊,否则下场恐怕比死还惨?
看着他那副模样,李彦琪撇嘴道:“算了,你们且随意写几段,叫他们按上手印便是。”
只要代王奏上去,难道朝廷还会来验证不成?
定难军上下,巴不得朝廷拂了代王的面子,最好是再骂上代王几句。
革除他王爵才好呢。
大家立马就反了他娘的,杀进东京,夺了鸟位。
最可笑的是,哪怕朝廷真来验证,也查不到什么。
因为证词虽然都是编的,罪过却都是真的
董老头心惊胆战,在水寨内待了几天,和那群打渔回来的老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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