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
如此一来,可以少走不少的路程,曲端估摸着最少也能节省出十天时间来。
此时走黄河,水流湍急,根本难以通行,而沁河是绕不过去的。
但不到中午,曲端便得到了陈升的回信。陈用晟在信中言,鞑子南下,请他们速速去汴梁支援,却不提建造舟桥之事。
曲端看完信,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怒火,脱口说道:“异族南下,这知县还敢推委避责,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贻误了军情,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说完就下令要带亲卫们去城中,这时候有幕僚说道:“陈升是崇宁年间的进士,人脉很广。”
曲端根本不听,刚要带兵前去,却听有人汇报说怀州知州来了。
他赶紧出去,只见一群人匆匆赶来,其中为首的一人身穿轻甲。
曲端有些纳闷,大声问道:“哪位是知州?”
穿甲之人加快了脚步,来到近前才说道:“我乃怀州知州霍安国。”
曲端一看,此人必然是在军中待过的,一问之下果然如此。
霍安国是从燕山府撤下来的,颇知兵事,见鞑子再次南下,早早就缮治器甲,组织兵马,准备在城中阻击。
今日也是正在练兵,所以身穿轻甲。
“我因见大军从此经过,特来相助,本官守城有责不便轻离,但将城中辎重送上一些。”霍安国看着曲端的手下,频频点头,他是个知兵的,自然知道这些人马的含金量。
曲端赶紧致谢,说道:“这武陟的陈升,不肯为我建造舟桥,恐怕耽误了渡河时间。”
霍安国大怒,骂道:“陈升,腐儒也!只因他族兄陈显大观年间曾任工部尚书,为人狂傲,不识大体!我和你一起去城中,亲自主持搭桥之事,这骑兵过河,恐怕一般舟桥不行。”
“武陟原本是有桥的,上次鞑子南下,退兵时候给拆了。我屡屡上书,这一年过去,却迟迟没有修建起来.”
在他身边,随他一起前来的怀州通判林渊道:“许是朝廷花销太大,没有银钱拨下。”
其实武陟之所以没有修桥,是因为朝廷觉得鞑子肯定还会再次南下,生怕这座桥修起来,是为鞑子谋了便宜。
怀州钤辖赵士谔是当地人,他指着远处的沁河道:“武陟东头那个渡口,天然便于架设舟桥,江心有好几处岛屿,将江面分作狭窄的数段,越窄的水面、架设舟桥越简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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