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了多少坏事,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要是官家退位了,谁还能保住自己?
那些旧党不清算才怪。
东华宫里,太子神色有些惶恐,他握着自己太子妃的手,小声说道:“孤但愿只为父皇一寻常皇子,谨守本份地和卿过此一生罢了。
身后能得一贤王之名,就是意外之喜。官家如今却要将孤推到这风口浪尖的大位,孤一向谨言慎行,唯恐招祸。却没想到,这祸端还会寻上门来!”
太子妃一脸不可置信,她知道自己夫君性子柔软,本以为是他在藏拙,害怕官家忌惮。
没想到,自家这位夫君竟然不是装的,他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胆怯弱之懦夫。
你不当?等三大王赵楷登基了,自己这家子还有好日子过?
太子妃朱琏,乃是武康军节度使朱伯材之女,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比起赵桓来,还算有点担当。
至少比他这个夫君强多了,她皱眉瞪眼,声音已经有些着急:
“殿下还当振作起来,若是你不继位,恐怕就要传给嘉王了,那时候他做了皇帝,你我又该如何?”
赵桓这个人,胆小无能,什么事都怕,但是唯独嘉王赵楷是他的死穴。
提着起这个人,他就恨得牙根痒痒,因为赵佶搞平衡,就故意宠爱没有太子之名的嘉王赵楷,打压自己的正经太子赵桓。
以此来警告朝中百官,自己未必会传位给赵恒,让他们不要围在太子身边,生怕时间久了会生出宫变的心思来。
终于,在一群人的紧张等待中,来自内侍省的官员来了。
一群人扶着赵恒,来到东华大殿。
众人这才发现,来宣读圣旨的,是翰林学士承旨吴敏。
如此一来,更加确定了这圣旨的不同凡响。
吴敏清了清嗓子,心中也是涌起惊涛骇浪,没想到官家会做出这种事来。
禅位诏书以“社稷安危”为名,将抗金责任转移给太子赵桓,自己退居幕后,称“道君皇帝”。其真实意图是逃避金军入侵的责任,而非真心“亲征”或“让贤”。
当今官家真是有私智小慧,而无半点担当,说他是个昏君一点都不冤枉他。
这些年,他身为皇帝,任用幸臣、近臣。
蓄意破坏大宋立国百余年来的用人成法。
再加上将皇权收揽手中,还刻意地挑动党争。
就是大宋中央的统治体系,如今已然无法运转,什么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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