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去不得。
其他人没有威望和资历,到了汴梁,只能是被人训斥的跟孙子一样。
这些事,姚古知道,小种自然也知道。
来到永乐城,在小种的府上,两个人坐下之后,姚古也只能苦笑一声,敞开心胸,有什么说什么,再不藏着掖着了。
他要是见得是老种,自己是老种的晚辈,是他一手带起来的。
自己还可以装傻充愣,伪装出一副义愤填膺来,逼得老种去汴梁,为大家出头发声。
老种即使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也不会和自己计较,权衡之下多半会为了大家的利益,辛苦自己跑上一趟。
这也是大家为什么服他,愿意以他为领袖的原因。
小种可不一样,这人性子高傲,说的不合适了,他起身就走不理你,那都是很正常的。
姚古叹了口气,说道:“老种相公此次病势来得凶险,先前还能勉力支撑,我听说现在就是睁眼看东西,也显得为难了…”
说起兄长的病,小种不禁皱起眉头,他戎马一生,自以为看透了生死,真想到老种要走,还是忍不住的悲戚!
“此次西军远征伐辽,纯属是被童贯折磨,老种殚精竭虑支撑西军上下所有一切,差不多已经是极限。”小种一边擦拭着手里的兵刃,一边冷冷地说道:“这童贯还能封王,在汴梁享福,真乃天道不公!”
姚古咽了口唾沫,这就是他很怵头来小种这里的原因,事情不好谈不说,还容易被迫听一些惊世骇俗的话。
以前童贯在西北任统帅的时候,诸将虽然都不太服气,但是敢直接甩脸子的,也就是小种一人。
姚古不敢说的太直白,继续循序渐进,说道,“听说环庆军要留在河东,随王禀一道,镇守河东、河北。”
小种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
姚古叹气道:“环庆军残余之士,不过六七千之数,又是迭经丧败,以此为骨干,未来数年,哪怕王禀马扩再有手段,也难支撑如此要害之地的防务。”
“那王禀不想回来就算了,他是童贯一手提拔,心思早就不在咱们西军。可环庆军都是我们西军的子弟,若是可以的话,他们都想回镇陕西。此一番镇守河东、河北,陕西正不知道有多少爷娘妻子,日夜盼望。”
小种突然笑了起来,对姚古说道:“说了半天,你是不是想某去汴梁,为你传话?”
姚古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自己循序渐进了半天,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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