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密密层层。盾牌护在身前,长矛锋刃如狼牙一般凸在外面,渐渐稳住。
他们以前在西军,也是排一样的方阵,但彼时的盾牌没有如今的坚固,甲胄也没有如今的厚,所以经常被冲开。
此时却能咬着牙顶住!
大宋西军的步卒方阵,本来就是这个时代极强的战斗力,否则也不会和辽、夏、金、蒙四个游牧骑兵硬抗那么多年。
陈绍身边,一个年轻的武将,小声嘀咕道“骑兵冲近,身形要长矛要稳,矛尖向上,不用戳出去,等着敌人自己撞上来就成!一定要稳住,在敌骑面前,不要闭眼!”
这应该是每日里教习操练时候,让他们熟记于心的话,此时看着下面真正面临到了如此的敌骑冲撞,他忍不住把滚瓜烂熟的口诀背了出来。
和他一样,下面的士卒,也触发了肌肉记忆。
看似简单地拦住了敌人的冲击,实际上,都是平日里千次、万次的训练。
韩世忠马上分兵,前去阶段他们的退路,他可不想再将这群人放走了。
李乾顺在后面,瞧见定难军来河川渡口堵人,心中冷笑不止。
自己就没打算回去。
西平府要是丢了,自己这场败了,朔方的那些被暂时压制抄家的贵族肯定要造反。
河沟内,韩世忠派人毁坏木桥,西夏骑兵就直接从浅处渡河。
他们世代守着此处,西平府内有六道闸门,早就隔断了黄河。
河水截断之后,漫不过马蹄,两股骑兵在此迎面撞上。
毕竟河道拥挤,铺展不开,后面的人拔箭就射。
两边都是齐射,箭雨实在来得太过凶戾。射完之后,停顿了少顷,才听见惊天动地的垂死惨叫之声,在河底下接地连天的响起!
这几乎是顶着对手脑门和自己人的后脑勺在放箭。羽箭如暴雨一般掠过密集的人群,每一支羽箭几乎都能溅起一团血花。
很多人瞬间就给钉满了箭镞,落马倒下,鲜血四溢,在河底横流,火光映照之下,反射着幽暗的光芒。
李乾顺高高站在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河谷中这场厮杀,自己这边的人已经过去了大半。
宋军骑兵人数,竟然也占据了上风,而且据他的细作探知,其中很多都是西夏子民。
河道中西夏兵越来越少,李乾顺一挥手,西平府内顿时放开水闸。
蓄久的河水奔涌而至,很多人忙跃马往岸上跑去。
没藏庞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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