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官员,“是被老鼠叼走了,还是被某些人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王朗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他抬手指向了孙国寒,又指向了周亦安、宋砚书等人,突然激动掷地有声道:“回将军,剩下的赋税,一半被罗家以‘护乡费’的名义强行截留。”
“这另一半,则被孙县令、周县丞、宋主簿等人,与各乡绅里正勾结,层层盘剥,中饱私囊!”
“王朗,你胡说八道……”
孙国寒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王朗怒吼道,“还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血口喷人,本官何时与罗家勾结?何时盘剥百姓了?”
“你这是污蔑!是构陷,而且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的话。可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哈,不客气……”
王朗冷笑一声,目光里满是不屑道,“孙县令,去年秋收之后,你以‘加固堤坝’为名,向百姓额外征收‘河工银’,共计五万两白银。”
“可那堤坝,至今不过是草草修补了几个缺口,剩下的银子,去哪了?还有周县丞,你利用职权,将城南百顷良田低价强买,转手卖给罗家,从中获利三万两,这也是污蔑吗?”
“宋主簿,你掌管府衙账册,每年虚报损耗,侵吞粮米数千石,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一桩桩,一件件,王朗说得条理清晰,句句诛心。他仿佛是握着一把尖刀,将这些官员的画皮狠狠剥开,露出了底下那副贪婪丑恶的嘴脸。
孙国寒等人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毫不起眼的王朗,竟然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摸得一清二楚!
张凌川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连连。他就知道,这些贪官污吏,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王朗的出现,不过是给了他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而已。
“孙县令,周县丞,宋主簿……”
张凌川想着缓缓站起身,身上的杀气陡然弥漫开来,压得满厅众人几乎喘不过气,“王书吏,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孙国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下官鬼迷心窍!求将军看在下官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下官一条狗命!”
周亦安和宋砚书也跟着跪倒在地,哭爹喊娘地求饶,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威?
“哼,糊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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