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枯瘦的汉子冲破人群,指着周仁贵的鼻子怒吼,“我就是李老根的儿子。天天他妈的,我要活撕了你。”
汉子话音未落,立马又有十几个百姓哭喊着围了上来,个个都带着血海深仇。
周仁贵被绳索勒得面色青紫,却仍不死心,唾沫横飞地咒骂:“你们这些刁/民!等我姐夫周怀山带兵过来,定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沈寒衣柳眉倒竖,长剑出鞘,剑鞘“哐当”一声砸在周仁贵后脑勺上。
周仁贵惨叫一声,脑袋耷拉下去,可却是发出阴狠刺耳的笑声道:“你们……你们最好是放了我,要不然你们会死得很惨。”
“惨你妈呀?!惨……”
李老根的儿子李北山,一脚就踹在了周仁贵的肚子上,接着一群人并围了上来,不顾锦衣卫的阻拦。
揪着周仁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很快周仁贵就被打的惨叫连连,然而张凌川并没有制止,反而是双手抱胸一旁冷眼旁观。
沈寒衣也没有制止,目光看着百姓疯狂的发泄,毕竟她是一个土匪,所以做事当然是快意恩仇,甚至恨不得百姓能打死周仁贵。
周仁贵却是一直在惨嚎,只是张凌川他们不管。他被一群百姓围着,很快就被打的面目全非,甚至一只眼珠子都被打爆了,手脚跟是被打的骨折,嘴里的一口牙齿全都掉了。
贾仁贵的脸肿得像个包子,因为被百姓殴打的次数太多了,而且每一次他们都是发狠打的。毕竟,他们心里早就对贾仁贵往日的剥削恨之入骨。
“乡亲们,可以了,可以了……”
张凌川观察了一会儿,觉得百姓们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于是大声喊道:“接下来,把他拖到菜市口,直接砍下他的脑袋,挂在城门上,让大家都看看贪官的下场。”
“乡亲们,我们都听这位大侠的……”
城里的百姓都停下了手,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又踹了贾仁贵几脚,他痛得直叫。至于张凌川,他向几名锦衣卫使了个眼色,很快他们就像提着死狗一样,把贾仁贵提起来拖到了菜市口。
在泰安县所有百姓的注视下,一刀砍下了贾仁贵的脑袋,并将其悬挂在了城门之上。
张凌川安抚了一方百姓后,给二虎写了封信,让他派人去殇门关请荀愈来治理泰安县。
当然,等到他们忙完这一切时,泰安县的天色已经黑了。张凌川他们只能向泰安县府衙走去,准备在那里凑合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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