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能量比源之墟更古老。”守时者的锁链探入光海,链身的星纹竟开始逆向流转,“像是‘无’中生‘有’的瞬间被凝固了。”
光海深处突然传来低低的嗡鸣,无数透明的气泡从海底升起,每个气泡里都封着一个“未诞生的宇宙”:有的是片燃烧的火海,有的是片冰封的荒原,最特别的一个气泡里,漂浮着无数只握着笔的手,正在虚空中书写星轨的蓝图。
“是‘可能性胚胎’。”李大人的星轨史书悬浮在气泡前,书页上的文字开始变得模糊,“宇宙诞生前,所有可能的形态都以气泡的形式存在,只有被‘选择之力’触碰,才会落地成为真正的星轨。”
新物种突然冲进一个燃烧的气泡,羽翼的灰金纹路与火焰碰撞,气泡竟开始降温,火焰渐渐化作温暖的光,在气泡中心凝成一颗稳定的恒星。“原来……可以改。”柳氏看着变化的气泡,想起那个在观测站修改星轨的少年,“未知之海不是既定的命运,是等待被创造的画布。”
星舟行驶到光海中央时,一座巨大的星门虚影从海底升起——门扉上没有星纹,只有一片空白,像未书星域的放大版。门楣上刻着三个古老的星文,李大人的星轨史书自动翻译出含义:“混沌之始”。
“是宇宙诞生的第一道门。”柳氏的衡道剑突然轻颤,剑身上的轮回之眼印记彻底淡去,化作一片透明的花瓣,“传灯号不是来解谜的,是来种下新的种子。”
她从怀中取出梦之宇宙的星轨花种,撒向空白的门扉。种子落在门上的瞬间,竟开始生根发芽,灰金色的藤蔓缠绕着门扉,开出无数朵和解花——每朵花的花心,都嵌着一个气泡里的“可能性胚胎”。
“初始法则不是唯一的答案。”柳氏望着绽放的花门,“是让每个可能性胚胎,都有机会在阳光下开花的土壤。”
星舟的帆此刻彻底展开,完整的归一之花在光海中散发着璀璨的光。光海的灰白色渐渐褪去,露出底下流动的彩色星轨——那是无数“未诞生的宇宙”正在苏醒,它们不再是孤立的气泡,而是通过花藤相互连接,形成一张跨越未知之海的生命网络。
守时者的星轨锁链在星轨间穿梭,链身的星纹此刻与光海的能量融为一体:“原来未知之海不是终点,是所有宇宙的‘摇篮’。”
李大人合上星轨史书,封面上的归一之花旁,多了行新的批注:“传灯不是传递答案,是传递‘提问’的勇气——宇宙为什么不能有更多活法?”
新物种的羽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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