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时就这些。”陈默站起身,“领导,还有一些关于您的……”
“你说。”
陈默犹豫了一下:“这次人事变动,外面都在说您要动一动了。还有徐省长最近经常问起您在欧洲的情况,问得很细。”
李毅飞点点头,没说话。
陈默知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李毅飞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省委大院的广场。
几辆车正缓缓驶入,应该是来开会的干部。远处,长江上的货船缓缓移动,像这个城市一样,看似平静,实则从未停止前行。
八点五十分,李毅飞整理了一下西装,拿起笔记本,走出办公室。
省长办公室在八楼东侧,比他的办公室大不少。
走廊里铺着厚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
秘书已经等在门口,看见李毅飞,立刻推开门:“李省长请进,领导在等您。”
徐慕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背对着门。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对着电话说:“好,就这样,回头再说。”挂断电话,他快步向李毅飞走来。
“毅飞同志,回来了?”徐慕伸出手,握得很用力,“这一段时间,辛苦了。”
李毅飞感觉到,徐慕握手的力度比以往大,时间也比以往长。
这不是客套,是一种确认,一种传递。
以前徐慕对他,是上级对下级,是省长对常务副省长。
但现在,这个握手里多了一种东西——同志。
不是口头上的同志,是真正意义上的,在同一个战壕里的同志。
“组织培养了我,祖国养育了我。”李毅飞回答,“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话很标准,但徐慕听懂了其中的含义。他点点头,拍拍李毅飞的肩:“坐。”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秘书泡好茶,轻轻带上门。
“欧洲之行,惊险啊。”徐慕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叶,“我听了汇报,藤原家族、石井家族……这些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你面对他们,有胆识,有智慧。”
“主要是国内的支持。”李毅飞说,“没有后方的配合,我们在境外寸步难行。”
“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徐慕摆摆手,“不过毅飞同志,我今天找你来,不光是谈功劳。”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京城对于咱们江省的班子成员,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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