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的那道奏疏也飞出好远摔在地上,上面撕扯开了一道大口子,几乎一分为二。
“???!!!”
黄锦又惊又怕,当即也不敢多嘴一个字,立刻施展铁膝功伏跪在地,连呼吸都能省则省。
这是出大事了,一定是天大的事!
鄢懋卿!
一定又是鄢懋卿!
难道皇爷和他这回终归还是小看了鄢懋卿?
只要是有鄢懋卿的地方,哪怕是盖棺定论的事,这个冒青烟的东西也依旧能搞出岔子来?
只不过……
皇上此前不是已经多少适应了一些,鄢懋卿已经很难再触怒他了么?
而且鄢懋卿虽然时常搞一些令皇上大为光火的事,但办的事不是通常还算有些底线,至少大事上从不含糊的么?
若非如此,皇上也肯定不会在屡次被鄢懋卿惹得大发雷霆之后,还屡次给他加官进爵,不断增加他的权力,委任他去办这些大事要事了……
“欺天啦!!!!!!”
朱厚熜显然已愤恨到了极点,咆哮的声音甚至都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冒青烟的混账,朕此前一再宽厚待他,他却将朕的仁慈当作了纵容,终于胆子越来越肥,已经敢公然欺天啦!”
“这回他若是侥幸死在了大草原上,那便是上苍眷顾于他!”
“他若是敢活着回来……”
朱厚熜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黄锦却听出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一回,鄢懋卿绝对没好,他觉得朱厚熜后面的话一定有“生不如死”四个字。
不过……大草原?
为何是死在大草原上,鄢懋卿究竟又做了什么,难道他出了关,进了大草原?
可是他进大草原又能去干什么呢?
黄锦不由想起了鄢懋卿上一回出使俺答的事情。
那回他依靠他的奇谋,非但迫使俺答做出了巨大让步,甚至还给大明送来了质子,似乎还从俺答那里索贿了一大笔银子。
难不成这回鄢懋卿又私下去见了俺答,又向俺答索贿了?
可若是如此,皇上绝应该不至于如此愤懑才是。
毕竟皇上对于忠心的臣子素来宽容,贪赃枉法和侵占百姓的事情都可以视而不见,甚至有时还会包庇。
而鄢懋卿若是在不影响皇上大计的前提之下,再能凭本事从俺答那里讹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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