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当即策马前去传信。
“???”
听到这话,严世蕃整个人都惊呆了,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印象中,类似的话似乎不久之前才见过,好像是在鄢懋卿递给他爹严嵩的勒索信上。
如此算起来的话,这已经是他数日之内,第二次落在旁人手上了……
问题是这有用么?
什么先死后死?
在威力巨大的炮弹面前,他这肥胖的身躯就是纸糊的。
若鄢懋卿的炮弹击中了他,哪怕俺答将他挡在身前,那也只能是手拉着手一起死,几乎分不清楚谁先谁后好吧?
他当然知道这是俺答对鄢懋卿的一种威胁手段,希望借此来迫使鄢懋卿投鼠忌器。
不过这能起到作用么?
旁人他虽不知道,但是他跟随鄢懋卿也有些时日了,还真是只见过鄢懋卿威胁旁人,从未见过有人能威胁得了鄢懋卿的。
不过话再说回来,他好歹也是鄢懋卿的外甥。
鄢懋卿应该会略微顾忌一下这层沾亲带故的亲情……吧?
与此同时。
俺答已经回头看向了严世蕃,也是一只独眼。
他并未像夏侯惇一样轻易拔下右眼上那已经被血水浸透的木头碴子来显示英勇,尽管他知道木头碴子不像箭矢一样带有倒刺,不会将眼珠子一同扯出来。
不过他却也知道,此刻拔出木头碴子可能会导致难以止血,而现在,他不能失血,更不能倒下。
一切都需等到战后再说……
“你心中一定在嘲笑本汗,竟妄图用你一个小小使者的性命要挟鄢懋卿吧?”
俺答从腰间拔出了宝刀,此刻的状态犹如一头浴血的野兽,而宝刀上映射的寒光令严世蕃心悸,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中原流传下来的兵法本汗也读过不少,此计名为攻心。”
“本汗用来威胁鄢懋卿的不仅是你一人的性命,还有他那些部下的忠心,若鄢懋卿此刻不顾你的性命,日后便也能不顾他们的安危,必定令他们心寒,在军中离心离德。”
说着话的同时,俺答却并未走向严世蕃。
而是对麾下的亲信护卫使了个眼色之后,径直向那一众或是受伤、或是倒地、或是在这一次炮击中惊魂未定的鞑靼首领。
“唰!”
只一刀下去,一个完好无损的鞑靼首领尚未明白过来俺答究竟要做什么,便已经被俺答一刀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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