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加上‘锋芒’。”
“这样的我如果都不算忠臣,敢问义父,世上还有谁当得起‘忠臣’二字?”
“这么说,义父应该可以明白了吧?”
郭勋继续沉吟,他觉得鄢懋卿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可是此刻做法却不那么明智,因此还是有些担忧的道: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守常,我与严嵩已经命人将银印密疏送去了京城,皇上看到我们的密疏,定会以为碳税衙门的事已经顺利无虞。”
“你若是此时忽然又对俺答发兵,恐怕破坏通贡之事,可曾考虑过皇上得知此事的感受?”
“依我来看,不如先将你的想法上奏皇上,待皇上定夺之后再付诸行动为妙。”
“如此无论此事成败,最终又是何结果,皇上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起码不至事后迁怒于你……”
鄢懋卿又摇头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皇上如今正患得患失,此事若是上奏皇上,恐怕便办不成了。”
“那你自己呢?你总要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得失吧?”
郭勋反问。
“义父,我对你很失望,你这个将自己得失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奸臣!”
鄢懋卿斜睨,
“我鄢懋卿一生行事,凭的是忠孝二字,何须提前向皇上请示?”
“若皇上果真因此迁怒于我,我上疏请辞,致仕回乡便是,也省的碍皇上的眼。”
……
大同卫所。
“听说了么,俺答今日清晨又射来信箭。”
一群底层军士凑在一起,一边就着看不见丁点油花的咸汤啃食着干饼,一边像往常一样吹牛打屁,丝毫没注意到周尚文已经悄然到了营帐外面。
“俺答在信箭中下了最后通牒,说是三日之内若还无法进行石炭贸易,便要率军南下劫掠山西,还要一路杀向京辅。”
“真是张狂的没边儿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你也不看看除了咱们周将军以外,那些只会捞钱的边将和卫所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若真是俺答打过来了,他们要么调头就跑,要么就托人去贿赂俺答,请求俺答别从他们的卫所防区经过,我若是俺答,我也张狂起来了!”
“欸!你们还真别说哈,这回朝廷来的人将这些只会捞钱的官员边将收拾了大半,倒也真是办了一件教咱顺心的事……”
“……”
周尚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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