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滚蛋,让隔壁的鞑靼人看见还以为我鄢懋卿扛不起事呢!”
“我是那怕事的人嘛,这事没得商量,谁再来抢当心我翻脸不认人。”
“走着!”
伴随着他一声催促,前面的车夫当即“驾”了一声,赶着马车向队伍前列奔去。
这事可得抓紧一点!
高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是让这老小子也像沈坤和严世蕃一样来这一套,抢先一步把这事给办了,我这回不就又少了一个致仕回乡的筹码?
“鄢将军……”
望着鄢懋卿的背影,沈坤与严世蕃相视苦笑,摇头叹息。
这就是他们都愿意替鄢懋卿背锅的原因,因为这位上官(小姨夫)就是这样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他就像一把大伞,心中有再多的苦也不说,默默的替他们每一个人遮着风挡着雨……他是用那一颗真心,换得了每一个人的真心。
……
五里外的官道上。
“头儿,这回与以往不同,这个姓鄢的可带着兵马呢,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凑到一名因谢顶而剃光了头的男子身旁,一边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畏兀儿牧民,一边有些畏缩的问道。
“怕什么,难道他还敢对咱们动手不成?”
光头男子冷笑一声,
“你不要忘了咱们现在的身份,这些当官的精明着呢,最怕的就是惹出事来,被人扣上纵兵欺民、破坏团结大帽子!”
“相似的事咱干了多少回了,何时出过岔子,哪一个不是乖乖给咱们拿了钱,还得好声好气的劝咱们放行?”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此前有一个朝廷阁老遇上这种事,都一样得低头拿钱了事。”
“这个姓鄢的又算什么东西,难道比阁老还大?”
光头男子其实也只是这群人中的一个小团伙头领罢了,他手底下能够召来的也就百十来人。
要说他们这个团伙是做什么的……其实平日里就是一群专业“讨喜钱”的懒汉无赖。
所谓“讨喜钱”也就是说的好听。
他们干的那些事与正常的沾喜气无干,确切点说其实就是敲诈勒索。
众所周知,天朝人办喜事讲究一个顺遂吉利,办事时都不愿意轻易与人发生争执,影响了心情不说,还可能错过定好的吉时吉日。
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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