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善于揣摩圣意罢了。
就这么说吧。
如果让他不考虑其他的因素,单纯为大明选将抗击外敌的话。
东南非戚继光莫属,北方则非曾铣莫属。
两人只要能够得到全力支持,不必受朝堂局势左右的话,必可确保大明江山稳固,敌患难进分毫!
……
“这回实在是折辱了曾御史。”
鄢懋卿觉得亲自将曾铣迎入大堂,一边命人前去沏茶,一边满脸笑容的说道,
“鄢某何德何能,竟敢让曾御史居于阵后策应,皇上如此安排真是折煞了鄢某,令鄢某惴惴不安。”
“鄢部堂不必自谦,皇上如此安排,自然有皇上的道理。”
曾铣亦是颇为客气的道,
“而鄢部堂如此年轻便身居如此高位,自然亦有旁人无法比拟的长处。”
“再者说来,鄢部堂官居三品,下官不过是四品佥都御史,哪怕只论品秩,鄢部堂此行也该出任主将,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折辱了下官。”
场面话曾铣自然也是会说的。
不过他胸中自有傲气,初见鄢懋卿又见其脸上尚带稚气。
再想起鄢懋卿在稷下学宫练出来的那些不伦不类的兵马,鄢懋卿日后还得靠他的“粮草军”来保全性命,不免便作起态来。
使得他说这番话时的神态,不太像是下官对上官,更像是前辈对后辈,长辈对晚辈。
不过说起来,他如今已过不惑之年。
鄢懋卿则才二十出头,在这个时代,鄢懋卿也的确与他的儿子年龄相当,如果不是在官场上,在他面前的确只能论作晚辈。
而此刻鄢懋卿的态度又颇为谦虚,说话又中听,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倒也让曾铣作起态来的同时,心中又生出了一丝欣赏之意。
毕竟如此年轻在官场上便如此顺遂,甚至完全可以说是平步青云的人,通常都很难保持一颗平常心,只怕是鼻孔早就翻到天上去了。
因此他已经暂时忘却了王廷相前些日子与他说过的那三件事。
此刻正在想要不要出言提点鄢懋卿一番。
使其明白他那“不伦不类”的英雄营有多儿戏,虽然日后出了变故肯定依旧要靠自己的粮草军救援,但好歹可使其免于日后因此事沦为满朝文武的笑柄,就当卖他一个人情了。
正说话间。
小吏已经送进茶来。
“曾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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