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看不见我。
黄锦麻溜儿伏身跪下,像只鸵鸟一般恨不得将脑袋扎进京砖那严丝合缝的细小缝隙里。
结果朱厚熜偏要将他当做PLAY的一环,竟还虚着眼睛逼问:
“黄锦,你难道与鄢懋卿一样,以为朕已经眼花耳聪了么?”
“奴婢不敢!”
黄锦瞬间明白了朱厚熜的意思,当即叩首,言辞凿凿的道,
“皇爷耳明眼亮,鄢懋卿方才的确胆大包天,竟欲提督勇士营,恐怕居心不良,请皇爷明鉴!”
“黄公公?”
鄢懋卿心脏一抽,他感觉自己今日这是在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被专业团伙碰瓷了,哪怕机智如他也百口莫辩,当即气的破口大骂,
“君父,又跳出来一个奸臣,巨奸!”
“微臣检举黄公公欺君罔上,毁谤微臣,请君父连夜将黄公公埋进中官坟……”
“放肆!”
朱厚熜终于一拍龙椅扶手,打断了他起身斥道,
“欺君罔上的是你,毁谤忠良的也是你,你才是本朝最大的奸臣!”
“你方才说过的话,黄锦听见了,朕也听见了,你竟还敢抵赖狡辩,该埋进中官坟的是你!”
“君父……”
鄢懋卿彻底无语,心中冤屈堪比窦娥。
今后他的棺材盖内侧必须得再加两列字:
【传下去!朱厚熜私德有亏,与太监黄锦联合碰瓷讹诈忠良,乃上梁不正下梁歪之典型,当录入《明实录》以警后人!】
“罢了!”
朱厚熜又摇头长叹了一声,故作无奈的道,
“如今奸臣当道,矫制弄权,朕纵心有不甘,然君弱臣强,又为之奈何?”
“既然你已经开口要出来了,朕又怎能不给,怎敢不给?”
“自今日起,勇士营归你提督便是,朕今后也只好如汉宣之于霍光那般,终日如芒在背了……”
“……”
听了这番话,黄锦比鄢懋卿还无语,心脏都缩成了一团。
此时此刻,他怎还会听不出来,朱厚熜今天就是下了决心,非要将勇士营强塞给鄢懋卿不可。
可是这番倒反天罡、颠倒黑白的话,还有这副惺惺作态、指鹿为马的模样,却又完全是鄢懋卿的无耻风格。
说到底……
皇上终归还是在无形中受了鄢懋卿的影响,而且影响极大。
否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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