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可能只是屁股红肿,此刻更不可能还能一瘸一拐的站起身来。
难道他们看不到此前被抓进詹事府的那几名朝臣是什么样子么?
他们才挨了二十余杖,那才是真正“用心”的廷杖。
或许这些绯袍高官已经身居高位太久,享受了太久的“刑不上大夫”特权,彻底忘却了什么叫做将心比心吧?
不过不重要了,或许过了今晚之后,他们便要脱离这片浑浊的“苦海”了……
然后他们就看见鄢懋卿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此刻鄢懋卿的笑容,与此前的大笑、冷笑、呵笑、似笑非笑截然不同,不知为何竟给人一种和煦的感觉。
“廷杖两清的人可以自行离去了,至于你们这些个宁死不受的硬骨头……”
鄢懋卿不紧不慢开口,喉咙里随即发出清晰的吐字,语气也恢复了最一开始的平静柔和。
然而经历了刚才的事情。
他这和煦的笑容看在众人眼中,却只感觉无法言喻的阴毒可怖。
他这平静柔和的语气听在众人耳中,也只感觉难以形容的丧心病狂。
“!”
在鄢懋卿故意停顿的大喘气中。
朱厚熜、翟銮、许赞、张璧、孔简、陈英达、高拱、沈坤、严世蕃、王修德、赵贞吉……
无论是詹事府之内的人,还是詹事府之外的人,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莫名紧张的等待着下文,或者也可以说是宣判。
终于,万众瞩目之下。
鄢懋卿笑着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恭喜你们,你们通过了稷下学宫的贤士考验,欢迎你们成为加入稷下学宫的第一批贤士!”
“什、什么???”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怔住,脑袋上面弹出了一串问号。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跳出来了一个稷下学宫?
什么都东西就贤士考验?
搞什么东西?
在场没有目不识丁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稷下学宫。
这是战国时期齐桓公创立的高等学府,亦是天朝历史上最早的宫办学府,在其兴盛时期,汇集了天下贤士多达千人,就连亚圣孟子也曾在稷下学宫出任先生。
据史书记载,当时凡到稷下学宫的文人学者,无论其学术派别、思想观点、政治倾向,以及国别、年龄、资历等如何,都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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