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公用旱厕咩,擦屁股的草纸咩?!”
“我是谁?是残酷暴虐的西厂厂公?还是辅佐储君监国的太子詹事?全由你们决定!”
“行刑!”
话音刚落。
“啪!啪!啪!……”
詹事府院内随即响起了阵阵打板子的声音,期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哀嚎,无比清晰的传入院外的一众朝臣耳中。
有人已不可避免的面露恐慌之色。
甚至还有人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却,藏于一众朝臣身后准备伺机溜走。
“鄢懋卿,你!”
赵贞吉闻声则是目眦欲裂,一听开口的音量便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也的确还有一小撮人不退反进,上前一步站到了赵贞吉身旁,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准备一同声讨鄢懋卿。
“我知道!!!”
拿着喇叭的鄢懋卿却又适时用更高的音量将他们打断:
“我知道,你们之中尚有些人并未向我投掷笏板,亦有一些人并未携带笏板,以为可以侥幸避过我的缉拿。”
“不过不必忧心,宫门侍卫自会认真记下你们每一个人的出入记录。”
“自此刻起,除了被皇上召见的三位阁老,所有离开皇宫的官员皆在缉拿之列。”
“我将确保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宁死不屈的气节和共同进退的决心,也助你们心想事成,坐实了我这西厂厂公的恶名。”
“……”
一听这话,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朝臣面色都已发白。
因为此时此刻,任谁都听得出来,鄢懋卿心思如此缜密,显然是已经认真了,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这时。
“厂公!呸呸呸!部堂,有人……快不行了!”
院内忽然传来一个小吏的禀报。
“打了多少杖?”
鄢懋卿微微偏头,淡淡的问道。
“回禀部堂,才打了二十六杖……”
“泼醒了继续打,依《大明律》扰乱宫廷秩序之罪,就算咽了气也要打足一百杖。”
鄢懋卿冷声说道,随即又回头看向一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面色更加难看的朝臣,
“此刻正在受刑的几人,无一不是与你们志同道合的同僚,在你们静坐歇息的时候,他们仍在奋力擂门恸哭,不知你们是否感同身受?”
“我倒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给他们一个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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