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正好分入了执事堂。
有了这样的特权身份,就连真正的王公贵胄都不得不高看他一眼,这时候调去别的堂部岂不是大亏特亏?
好在朱厚熜听到报喝之后,便立刻对黄锦使个了眼色:
“黄伴,先带他从内殿后门出去,再宣鄢懋卿进殿觐见。”
“奴婢遵旨。”
“微臣告退……”
吕茂才如蒙大赦,慌忙叩首谢恩,跟着黄锦做贼似的猫着腰进了内殿。
……
片刻之后。
“叩见君父。”
鄢懋卿撅着屁股行礼过后,当即皱起脸来哀嚎,
“君父,不知微臣做错了什么,君父竟逼微臣赴死,所以……君父的恩宠会消失么?”
“……”
黄锦在一旁听着,真心想问问鄢懋卿这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都是从哪学来的。
“混账东西!朕何时逼你赴死?”
朱厚熜则板起脸来,瞪着眼没好气的斥道。
“君父将西厂特权安到詹事府头上,便是让微臣自绝于朝野天下,微臣哪里还有活路?”
鄢懋卿继续哭嚎着道,
“君父,微臣此刻只想问一句,这道圣旨能不能收回……”
“嘭!”
朱厚熜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上,将鄢懋卿这胆大包天的话强压回去,这才淡淡的道:
“君无戏言,你倒不如抗旨不遵,看看自绝于朝野天下与自绝于朕,哪一条才是活路,哪一条才是死路。”
“微臣不敢……”
鄢懋卿委屈巴巴的吸了下鼻子,转而又道,
“既然如此,微臣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恳请君父应许。”
“说。”
“既然君父要詹事府行稽察刑狱之权,詹事府衙门怕是就不合用了,总不能将缉拿的罪犯贼人抓进宫来,一来怕不合规矩,二来也怕扰了皇宫清净,三来恐怕还有安全隐患。”
鄢懋卿叩首道,
“不知君父在宫外有没有闲置的庄园,批给微臣一处以供詹事府改造使用,微臣与下属才好为君父办事……”
“黄锦,此事你来办吧。”
朱厚熜不疑有他,答应了他的同时,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
“鄢懋卿,朕这回许你如此特权,正是见你行事一往无前,又懂得随机应变,故而托负你如此重任。”
“希望这回,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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