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搅拌,递给他:“喝点糖水,缓缓苦味。”
司承明盛难受地将糖水喝了进去,缓和了些。
乔依沫拍了拍他的后背:“太苦的话……下次就在中药里放点糖?”
司承明盛拒绝:“我只是头一回喝这么多次热的水。”
“哦哦。”乔依沫后知后觉,他之前泡茶都要加冰块。
姥姥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关心地询问:“沫沫,他没什么事吧?如果太苦的话还是不要喝了。”
“不要紧,我会习惯的。”司承明盛回应。
乔依沫点头,粲然地安抚:“没事的姥姥,他头一回这样。”
“原来如此,那早点休息哦。”姥姥似懂非懂地点头。
司承明盛应下,身体恢复平静……
达伦有听他的话,暂时到五星级酒店入住,艾伯特回到别墅,他又舒舒服服地躺在乔依沫的小床。
抓着那聚酯纤维的蝴蝶结凑到鼻息间嗅着。
这个蝴蝶结是清洗过的,淡淡的桃花洗衣味道,但也好闻,好闻到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沉睡过去……
梦里,他与乔依沫回到了那座寺庙,地上暗红血液浸透了青石板路。
呼吸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苦不堪言。
灵婆坐在巨大的桃花树下,手上也沾着血,一双空洞浑浊的眼睛朝这边望过来,指着自己嗫嚅着什么。
梦里他看不清乔依沫,她模糊得像一团虚影。
他抓不住她。
很快,寺庙只剩他一人,以及那棵光秃秃的桃花树,桃花树忽然变了模样,变成了他小时候被倒吊的大树,树桠扭曲,诡异。
路西女皇坐在中式亭子里,鲜红的长指甲与亭子的红灯笼,周围有白茫茫的雾气萦绕,她低着头,苍白的手在织着什么。
哼着美式小调曲……诡异违和。
又看见路西了,寺庙变成了蓝岛,周围全是蛇与蓝玫瑰,他甚至看见皇瑞恩苏醒,看见艾伯特站在他的对立面,看见纪北森与乔依沫结婚……
美式与中式的恐怖结合,让他不安……
司承明盛豁然睁开双眼,天花板倒映着窗外的婆娑树影。
县城的夜晚静得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他吃力地坐在小床上,梦里他断断续续地头痛了很多次……
这个梦逼真得让他头疼,他差一点就要醒不过来,好像度过一个漫长的世纪……
司承明盛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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