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创造出了一个徘徊于现实与虚幻之间的“幽灵”。
它不再需要梦境作为媒介,它开始直接在现实中填充这个叙事空缺。
林工关上电脑,将一份用锡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土壤样本和几袋压缩饼干塞进背包,快步走出了医院。
他必须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沈默。
城市的另一端,城郊一座早已废弃的法医系统解剖教学楼,地下二层。
这里是上世纪的尸体冷库,由厚重的铅门和混凝土墙构成,与市政的所有数据网络和管线完全物理隔绝。
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陈旧尘埃混合的刺鼻气味。
沈默就藏身于此。
他依靠林工每隔两天送来的补给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存,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对老火葬场冷却池土壤样本的分析中。
冷库恒定的低温,恰好抑制了样本中有机物的活性,让他得以观察到最原始的结构。
一台老式光学显微镜的目镜下,幽蓝的冷光照亮了载玻片上的微观世界。
那些肉眼可见的银色丝线,在放大数百倍后,呈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形态。
它们并非金属,也非菌类,而是一种类似于植物根系的细胞结构,但细胞壁上,却均匀附着着一层薄薄的、呈现出完美六边形结晶的物质。
沈默从旁边的试剂瓶里,用滴管吸取了一点乙醚,小心地滴在样本上。
那层结晶瞬间溶解。
他将溶解后的液体收集起来进行成分分析,结果让他瞳孔微缩——蜂蜡。
这证明了苏晚萤那些顽强的无名草,并非单纯地在汲取“残响”的能量,它们本身也被一种更深层的力量“逆向寄生”了。
那股力量以执念为核心,以蜂蜡(源自安途殡仪的蜡烛)为介质,将苏晚萤的共情网络变成了自己的传播导体。
一个清晰的逻辑链条在沈默脑中形成:执念—介质—传播链。
“残响”并非虚无缥缈的鬼魂,它是一个遵循着寄生逻辑的复合信息体。
只要斩断其中任何一环,它就无法完成对现实的干涉。
铅门被有节奏地敲响了三下,这是他和林工约定的信号。
沈默拉开沉重的门栓,林工疲惫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笔记本电脑推到沈默面前,点开了那段被还原的监控视频。
“它在扮演你。”林工的声音沙哑,“用你的消失,证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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